而夏侯已經聽出了他聲音裏的恐懼,笑了笑沒有說話。
而那些被抓過來的人這一刻卻明白了,原來夏侯這是攀上了有錢人,所以這才會這麼放肆,一開始他們還真以為夏侯是有什麼本事呢,沒想到竟然是當了贅婿了,可真是給他們男人丟人!
可是,想歸這麼想,現在誰也不會放這個出頭鳥,畢竟夏侯現在盡管是贅婿,到時候除了程氏這個已經快要沒落的家族之外,還有一個常氏,誰也不知道常氏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反正對於夏侯是非常盡心竭力的,如果照這個樣子看的話,隻怕他們是真的要多觀察一下才能出手。
不然這樣冒然出手的話,誰能知道夏侯還有沒有後招。
馮保傑聽到了他聲音裏的嘲諷,突然感覺自己臉上一陣掛不住,本來自己就是程氏的掌舵人,現在夏侯又是他的小輩,也算是和程氏有一點關係,在程氏誰不得聽他的,可是夏侯竟然就像是從來不將他放在眼裏一樣,竟然絲毫沒有害怕和尊重。
馮保傑突然氣急,怒罵道,“你笑什麼,你個窩囊廢,入贅到我們程家以為就能攀上高枝了嗎?”
“回濱海這麼久了,現在才敢將夏東升的玲韋靈位接回來,如果不是背後有程氏這顆大樹,你憑什麼?”
“窩囊廢一個,也就是姍靈瞎了眼,才能被你騙了,如果沒有你的話,現在我們早就是於家的親家了!”
這句話的信息含量更大,幾乎讓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原來夏侯回來之後並沒有第一時間將父母接回來,而是任由他們在亂葬崗待著?
現在這是入贅了,所以才算是有錢了,這才接回來夏東升?
一時間,人們都不敢相信的看著夏侯,誰都想不到,這一副他們不給夏東升賠禮道歉的樣子,就恨不得將他們千刀萬剮的模樣,竟然都是做出來的,實際上是,他們根本就是來這裏給夏侯衝麵子罷了。
那夏侯一開始還裝出一副懺悔的樣子幹什麼,讓他們跪了一天一夜,險些將膝蓋都跪碎了!
其中一個家主正要起來附和馮保傑,一旁的關培雄一個眼疾手快,連忙伸出手阻止了他,隨後看著他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那個家主一瞬間就安靜了下來,關培雄其實也並不了解情況,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就是在心裏有些發怵,明明夏侯現在在馮保傑的嘴中就是一個窩囊廢,沒有任何能力,沒有背景,甚至還需要借助程家才能將夏東升接回來。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在她心中就是感覺夏侯隱藏了什麼,畢竟如果一個人真的沒有任何能力的話,怎麼可能讓常氏的少爺常伴左右,如果他就是一個窩囊廢,常氏少爺怎麼可能一天跟著他跑,甚至不惜在金陵的機場亮明自己的身份。
要知道,一般越是這樣的大家族才不會輕易在外露出自己的身份,尤其還是在一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如果不能保證身旁保鏢到位的話,亮明身份簡直就是自尋死路,誰都不知道身旁有沒有什麼有心人,如果真的有什麼窮凶極惡的人,決定鋌而走險的話,很有可能這個人就被綁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