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和常春碰頭的時候,常春也是一臉愁眉不展。
常春一馬當先,走到了夏侯身旁開口道,“師父,我已經打聽了,根本沒有薄奉這個人。”
夏侯想了想,隨後道,“我想到了,薄奉沒有完成他們的任務,想必早已經被他們秘密藏了起來。”
“總不能讓一個已經暴露出來的人,接著出來拋頭露麵,這樣的話,未免有些太過於招搖,既然這個人知道我的身份,那麼想必她就知道他絕對惹不起我,所以這才畏首畏尾,讓一個沒有任何真本事的薄奉來打頭陣。”
“那我們現在出來了豈不是師娘自己一個人在濱海要出事?”常春突然想到了什麼,看著夏侯開口道,“我們現在是來到這裏抓他們,可是師娘卻不知道,如果師娘被他們傷害了?”
常春都不敢想這件事,夏侯笑了笑道,“不礙事,別擔心,我知道馮姍靈現在是安全的,我已經找了人去保護她,如果有任何事,會有人告訴我的!”
常春這才放下心來,隨後又愁眉苦臉的開口道,“那薄奉是我們唯一的聯係,現在薄奉不見了,我們應該去找誰啊?”
夏侯想了想,這的確是一個問題,要知道,他們現在的確是要趕緊將這個不知道是什麼阻止趕緊斷掉,還不知道他們究竟想幹什麼,或者說他們現在是不是買計劃什麼什麼大招,夏侯都是一無所知。
好一會,夏侯才開口道,“你還是埋伏起來,千萬不要被發現了,我們可能要在這裏呆很久,你專注看那些當地土著,有錢人,明白了嗎?”
常春點了點頭道,“是!”
夏侯知道絕對不可以再這麼坐以待斃,晚上的時候,夏侯有一次來到了渡口。
要知道,這些人平日裏一定看上去光鮮亮麗的樣子,可是背後絕對是見不得人的勾當,所以,他們一定會在深夜的時候來到港口,找到一些大型運輸工具偷渡出去。
夏侯埋伏好了之後,果然不一會,就有人偷偷摸摸的跑了出來,夏侯悄悄的跟在了他們的身後,看著他們這兩個人還穿著當地的服裝,一邊走一邊警惕的四下觀看。
夏侯好幾次都是險些被他們發現,一直到這兩個人確定了安全之後,他們這才叫來了主事人。
主事人是一個夏侯怎麼都想不到的人,竟然是被鼻青臉腫的薄奉,雖然說他是主事人,看上去好像威風凜凜的樣子,可是隻要仔細看就能發現,他根本就不是什麼被尊重的樣子。
幾個人將他推推囔囔的往前走著,薄奉也隻是敢怒不敢言,一直到薄奉將船上的所有東西都認認真真的檢查了一遍之後,他這才勉強被別人放了一馬。
夏侯卻一瞬間明白了,他們這是什麼勾當,不管這船上放的是什麼,想來絕對不可能是什麼好東西,所以他們才用薄奉來當這個主事人,出了事之後,全部都是主事人一人承擔。
好像,在他的記憶深處,的確有這麼一個阻止,向來喜歡用生人祭祀,用不受待見的人任職,一些看上去就風光無限的職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