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啥力量?我還不知道自己身體的變化,被陳教授的說法弄得有點懵。
陳教授沒有接我的話,而是把寫有一連串實驗數據的清單交到了我的手裏。我看著自己身體的一項項數據,嘴巴張的大大的,不可思議的看向陳教授:這有點誇張吧。
陳教授沒有理會我誇張的表情,伸手拿走了那份數據清單,裝到了一份寫著絕密的檔案袋裏。
從這個門走出去,你的身份就不一樣了,我建議你也不要回到原來的公司工作了,因為幾天內,國家就會派人與你接觸,你被雷劈到不死的消息也會被封鎖銷毀,現在你可以回家了。
我迷迷糊糊的走出醫院大門,我這是成為超人啦!街頭小攤買了幾個熱乎包子回到了我的單身公寓。
畢業十來年了,農村出來的我因為沒車沒房,婚姻大事也就耽誤了。前兩年處了一個對象,都要談婚論嫁了,最後也被富二代劫了胡。
我發誓要努力攢錢,一心投入到工作當中,終於在今年首付了一套小公寓,雖然不大,隻有五十多平,但也算是安了家。
一個多月沒有回來,屋子裏還是走時候的樣子,我打開門窗換氣,然後一頭紮到沙發裏,打開電視機, 吃著熱包子。
突然,聽到有人用鑰匙開門的聲音,知道我鑰匙放在門口消防櫃裏,除了我的好基友嚴謹不會有其他人。
嚴謹今年27,小我三歲,是我老家的鄰居,小的時候就一直追在我的屁股後麵玩,長大後也來到濱海發展,開始的時候找工作不順利,一直跟著我混吃混喝,後來拿著我給他的3000元去帝都打拚了.
沒想到後來這小子發達了,進入了一家大公司,前年更是成為了我們這座小城分公司的總經理,對我一直心存感激,一直想要挖我過去他們公司當經理。
但是感情歸感情,他們公司的業務我一竅不通,所以拒絕了他,但是我們經常混在一起吃喝玩樂。
果然門一打開,一個精瘦的青年出現在門口,楓哥你可回來啦!
嚴謹興奮的衝我撲了過來。
停、停、停。
我趕忙製止了撲過來的嚴謹,雖然是好基友,但是哥們可是直的,隻是關係比較鐵的好哥們,哥可不搞基。
衝過來的嚴謹被我用一隻腳頂住,弄得他有些尷尬。
楓哥,你不知道我有多擔心你,你這消失了一個多月,大媽找你好多次了,電話一直關機,都打到我這好幾次了。
我去你單位找你,你們單位領導說你出差了,需要一個多月的時間,但是出差也不用一直關機吧,我都以為你被他們謀害了,差點報警。
我被雷劈這麼大的事情你不知道?我疑惑的問嚴謹。
你被雷劈了?嚴謹顯然被我的話給震驚了?楓哥你說笑呢吧?
真的,我這一個多月就在醫院裏啊!電視新聞,自媒體裏都沒有報道嗎?我不相信這麼大的新聞會沒有一點報道。
而且當時那麼多人在場,肯定有人用手機錄下來了,這麼八卦的事情一定會傳到網上的吧。
沒有啊,嚴謹還是不相信我的話。
伸過手來摸摸我的額頭:楓哥你不是發燒了吧。
我打掉他的手,你才發燒了呢。
轉頭回憶,好像陳教授說過關於我的消息會被封鎖,原來是真的。看來國家機器行動的真是快,這麼爆炸的新聞竟然一點都沒有傳出去。
那陳教授說國家會派人接觸我一定也是真的了,我心裏有些緊張,又有些期待。
母行千裏兒不愁,兒行千裏母擔憂。我讓嚴謹先坐下,趕忙掏出手機給老媽報了個平安,聽到媽媽嘮叨了半個多小時,雖然都是指責的話,卻是滿滿的母愛。
我這剛放下電話,敲門聲就響了起來。
嚴謹走過去開門,邊走邊問我:楓哥,你的快遞嗎?買的啥這麼久才到?
嚴謹剛打開門,門口出現了兩個身穿黑西裝的男子,嚴謹一愣,隨即身子一軟癱倒在地上,連悶哼的聲音都沒有發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