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無意識的把手伸了過去,但是視線一刻也沒有離開我手中的軍服。
突然感覺手一痛,讓我不由自主的望向了陳教授。這才看到,他的辦公桌不知道什麼時候凹下去一塊,一塊電子屏幕露了出來,而我的手指正是被屏幕旁邊的一根尖刺紮破。
我的鮮血順著尖刺流入機器內部,一個電子合成音響起,DNA錄入完成,三級靈探張子楓,隸屬於濱海靈探社,補入譚海靈偵小隊。
隨即旁邊的圓孔內緩慢升起一枚青銅徽章,徽章上一個古樸的靈字,有三道水紋環繞著。還有一個棕紅色的小本,裏麵寫著國安局靈探社三級靈探張子楓。
陳教授拿起徽章和證件遞給我。
這就是你的靈探徽章,是你靈探社成員的標誌,還有你的證件,現在你的身份是華昌軍醫院神經三科的主治醫生,出去後就找你們科室主任譚海報到吧。
那我這軍裝什麼時候穿?
我咽著口水道,早就躍躍欲試了。
軍裝隻有等你立功受獎的時候穿了,平時你是沒有什麼機會穿的,你現在是一名醫生,沒事穿軍裝幹嘛?而且太顯眼,不利於你們執行任務。
陳教授給我火熱的心上潑了一桶涼水。
從地下總部出來之後,我離開了陳教授的辦公室,去找我以後工作和戰鬥的地方—神經三科。
我順著醫院導圖來到了三樓的神經科,一科室,二科室,四科室,五科室。嗯?怎麼沒有三科室?我有些抓瞎,攔住一名小護士打聽情況。
三科室啊?不在我們這棟樓,那邊是給重度精神病患者看病的地方,你去那幹嘛?
小護士用警惕的眼神看著我,好像我是精神病一樣。
我可不是精神病,我是新來的醫生,要去三科報到的。
看著小護士誤解的小眼神,我趕忙解釋,別再給我當精神病抓起來。
哦,是這樣啊。你順著大門出去右轉,走到路的盡頭再右轉,穿過一個小花園,看到一個紅磚樓,那裏就是神經三科了,我們平時都不敢去那邊的,聽說裏麵的病人發起瘋了可恐怖了,你要小心點。
謝了,這個小護士還挺善良。以後咱們也是同事了,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關婉瑩,新同事你好,說著向我伸出了白淨的小手。
我叫張子楓,你好。
與關婉瑩輕輕的握了握手,然後順著她指的路去找神經三科。
右轉,再右轉,果然看到了一個花園,穿過八角形的院門才發現這個花園可一點都不小,裏麵種滿了各種顏色的鮮花,紅磚鋪就的小路,兩旁是低矮的灌木,一條小河把花園分成兩半,上麵架了一座古色古香的小橋。過了小橋是一片竹林,即使這盛夏的陽光,也無法完全穿透厚厚的竹葉,走在裏麵有絲絲涼意。
走過竹林,映入眼簾的是一座五層的紅磚小樓,爬山虎覆蓋了半麵牆,一看就是有些年頭的建築了,跟前麵的現代化辦公大樓相比,有些格格不入。
一個巨大的木匾掛在大門口,已經有些開裂,仿佛經曆了百年歲月的洗禮。神經三科四個殷紅的大字刻在上麵,門內黑洞洞的,讓我不由得有些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