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換個角度觀察一下死者的狀態,但是由於被擋在了橋邊,寬度不夠,讓我無法看清室內全貌。
我們需要等法醫來鑒定死者的死因和死亡時間,你們注意警戒,不要破壞現場痕跡,劉隊長對他的隊員指示道。
我們就是醫生啊,聽他這麼說,我想到了我們平時的身份,不正是華昌醫院的醫生嗎?借助這個身份我們不就能光明正大的進去查看了。
我正想把這個想法告訴牛愛寶和黎雯靜,他們眼神同時看向了我,六目相對,同時點了點頭,顯然他們也是想到了這點,我們什麼時候這麼有默契了?
牛愛寶率先走了過去,掏出證件對劉隊長道。
同誌你好,我們是華昌醫院的,隸屬於國安部門,我們可以協助調查。
劉隊長看了看牛愛寶,又仔細檢查了一下證件,略帶疑惑的看著他。
我怎麼不知道華昌醫院有你們這個科室?
黎雯靜擠了過來。
怎麼?懷疑我們的身份?
劉隊長當然認識黎雯靜,市委書記的寶貝女兒,聽說進了特殊部門,他這個小小的刑警隊長可不敢得罪。
他沒有接觸過特殊部門,但是作為老刑警,也是聽說過濱海市有一個專門處理特殊事件的部門的。
原來是黎大小姐,失敬失敬,既然二位是那個部門的精英,就勞煩二位幫忙檢查一下死者的死因了。
黎雯靜和牛愛寶收起證件就往門內走,我也趕緊跟著進去,卻被一位武警戰士伸手攔住了,黎雯靜頭也沒回道。
一起的。
我這才跟著走進了室內。
這間水亭軒的主屋還是很寬敞的,足有二三百個平方,一道翠玉屏風把房間分為兩半,裏麵是臥室,外麵是客廳,如今客廳裏一片狼藉,牆上掛的畫、陳設的古玩花瓶和紅木桌椅都已經散落一地。
我終於看清了藤本浩二的全貌,他是趴在窗戶上的,雙手死死的扣住窗台,後背開出了一個血窟窿,噴灑的鮮血染紅了翠玉屏風。
好奇怪的死法,明明趴在窗台上,怎麼後背崩開了一個血窟窿?
牛愛寶也在仔細的觀察著周圍,圍著屋子轉了一圈然後分析道。
看樣子應該有第二個人才對,你們看這些爪痕,好像是鷹爪功之類的功夫,藤本浩二死之前應該經過一場打鬥,但是門窗都是鎖死的,凶手難道憑空消失了不成?
牛哥你看,這塊翠玉屏風上好像少了個什麼東西?
我指著那塊沾滿血跡的屏風。
牛愛寶和黎雯靜順著我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翠玉屏風中間有一個巴掌大的圓形凹槽,裏麵原本應該鑲嵌著什麼東西,如果不是其他地方都被血液浸染,就這麼一小塊是幹淨的,還真不容易看到。
董天浩,這裏原本鑲嵌著什麼東西?
黎雯靜對董天浩發問道。
好像是一塊銅鏡,這塊翡翠屏風是家父一年前收購的,有什麼問題嗎?
那塊銅鏡是什麼樣式的?
牛愛寶繼續發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