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雅仙走了,走的時候還是穿的那一襲白色衣裙,漂亮的就像一個公主,但是寵愛他的父王卻永遠消失了。
我的身體完全康複了,自己辦理了出院手續,因為我本身就是華昌醫院的醫生,出院手續簡單的簽個字就可以了。
閑來無事想要回家休息,但是出門的時候不小心碰到了一個小護士,她托盤上的瓶瓶罐罐撒了一地。
對不起,對不起。
我一邊道歉一邊蹲下幫忙撿東西。
沒關係,我自己來就可以。
小護士很有禮貌,說話也非常溫柔,當我撿起掉落的藥瓶遞給她時,竟然發現她就是我第一次來報到時給我指路的關婉瑩。
是你?
我們異口同聲的說道。
真是太巧了,你不是神經三科的實習醫生嗎?怎麼在這裏閑逛,被醫院領導看到要處罰你的。
我可不是實習醫生,是正兒八經的主治醫生,這幾天我的領導外出公幹了,在我們科室我就是老大,誰能處罰我。
碰到熟人我很高興,忍不住跟她開玩笑。
嗬嗬嗬……看把他能的,能管你的可不止你的直屬領導,醫院領導一樣可以處罰你的。
關婉瑩看我吹牛的樣子發出了銀鈴般的笑聲,但還是把我拉到一邊偏僻的角落。
你這人吹牛歸吹牛,但是摸魚一定要躲開攝像頭,一看就是沒有經驗的菜鳥,還主治醫生呢!
這麼說你經常摸魚嘍,這麼有經驗。
有時而已,畢竟我們護士可是很累的,總有幹不完的瑣碎小事。
張醫生好,怎麼沒跟譚主任出去啊?
副院長助理王一迪跟我打招呼,當初拿我當實驗小白鼠的時候可是沒少打交道,他這個人做事極其嚴苛,又是主管醫院考勤風紀的主任,所以華昌醫院的人都有些怕他。
王助理好,我這不是受傷了嗎?這幾天放假休養。
那你們忙,我還有個會先走了。
王助理也就是隨口打聲招呼,並不想跟我多做交流,神經三科的人華昌醫院的管理層都不想過多交流,陳教授也給管理層開過會,神經三科的人員醫院無權管轄,但是神經三科要做的事情,醫院必須無條件配合,這是鐵律,高於院規。
王主任好。
關婉瑩趕緊打招呼,他可不敢跟我一樣叫助理,畢竟王一迪是行政主任。
王助理點了點頭算是回應,醫院這麼大,他不可能每個護士都認識。
王主任那麼苛刻的一個人竟然沒有找你麻煩,還主動跟你打招呼,看來你真的背景不一般啊?
關婉瑩沒有了剛才的自在,神情顯得有些拘謹了,由於她隻是一個小護士,所以醫院的一些機密她是不知道的。
你可別緊張,你這樣我更緊張,我不是什麼領導,更不會懲罰你,你還是我的引路恩人。
關婉瑩聽到我開玩笑俏皮的吐了吐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