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你……你不累的嗎?
他搖了搖頭。
看他麵不紅氣不喘,顯然沒有用力,知道他不會傷害我,我也就沒那麼緊張了,調整好呼吸往家裏走,他也馬上跟了上來。
閑來無事,邊走邊聊。
你怎麼知道我有封靈圖卷的?
我感應到。
靠什麼感應的?
直覺。
你是哪裏人?
不知道。
你能別跟著我嗎?
不能。
剛才你為什麼救我,讓妖怪殺了我不就行了。
狐妖該殺。
你叫什麼名字?
殷羅。
雖然小命是保住了,但是這個奇怪的青年一直跟我回了家,一路上我不斷跟他聊天,想打探他的虛實,但是除了知道他叫殷羅之外,什麼有用的信息都沒有,一句話最多蹦出來四個字。
當我來到小區門口的時候,嚴謹打來了電話,別看我都成乞丐裝了,手機竟然沒有丟,真是一個奇跡。
楓哥,打你電話也打不通,怎麼出去這麼久,我們還在這等著你呢?
有點事情我先走了,你們年輕人玩吧。
嚴謹還想說話,電話卻被董天浩搶了過去。
老大,我就知道你想玩尿遁,不喜歡這裏下次小弟帶你去賽車怎麼樣?沒有哪個男人不喜歡賽車吧?我跟定你了,你可不能把我甩了啊?
前麵幾句話還很正常,最後那哀怨勁,好比守寡十年的怨婦,驚得我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以前對他是討厭,現在是……咦,惡心。
以後再說吧,掛了啊!
沒等他說完我慌忙掛了電話,扭頭對殷羅道。
我到家了,你也回家吧,再跟著我報警了啊。
殷羅搖了搖頭。
給我封靈圖卷就走。
哇,超過四個字了,但是不可能的,拜拜。
我撒腿就跑,衝進電梯並快速關上了門,直到回到家中關好門,我才鬆了一口氣,還是有些不放心,趴貓眼觀察好一會,外麵沒有任何人影,才放下心來。
我掏出懷中的封靈圖卷,這東西似錦非錦,似皮非皮,傳說商周時期就有了,那個年代不是寫字記錄都要在竹簡上慢慢刻的嗎,哪來的這種材料?
算了不管它,先去洗個澡再說。
把身上的爛布條扒了下來,轉身進入了洗浴間,當然封靈圖卷這寶貝也帶了進去,可要貼身收藏,萬一被盜了可不得了。
啦啦啦啦啦……
我哼著小曲洗掉了一身的疲憊,狐妖造成的傷口雖然有點疼,但是大部分已經愈合了。
當我走出浴室的時候,嚇的差點跌倒,一個人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嘴裏啃著我放在茶幾上的蘋果,翻看著雜誌。
不就是被我甩掉的殷羅嗎?他怎麼進來的?
由於衣服都被狐妖撕碎了,著急洗澡就沒準備新的衣服,想著反正家裏就自己一個人,洗完了再去臥室找也是一樣的,現在還光著身子呢,趕忙把封靈圖卷擋在身前。
你怎麼進來的?
殷羅指了指陽台的窗戶。
你從哪進來的?大哥,這裏是四十三嘍啊?
但是看到窗簾正在隨風飄動,顯然是窗戶被打開了。
我顧不上其他,趕忙衝進臥室找一套衣服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