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出來你可能不信,這泰寧河裏麵,最近一個月每隔七天就溺亡一人,死者麵容安詳,沒有普通人溺亡前的掙紮,反而好像很滿足的樣子。
七天死一個是有些湊巧,會不會是邪教組織成員在舉行某種獻祭儀式?
我猜測道。
調查資料顯示他們都是無神論者,從來沒有參加過邪教組織。
以前沒有不代表最近沒有,他們還有什麼特點嗎?
如果說特點還真有一個共同特點,死者生前都是華昌醫院優秀的醫學生,年齡都是二十七八歲的青年男子。
我們醫院的?
我驚訝道。
對了,你的偽裝身份就那所醫院的醫生,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你不知道嗎?
不好意思,我在醫院待的時間屈指可數,從入職到現在,一共待了不到兩周吧。
這還是把我負傷住院的時間都算進去了。
嗨,算我沒說,這幾個醫學生都有大好的前途,年紀輕輕的跳河自殺,確實不符合常理,家屬們不依不饒的要我們警察局調查真相,但是所有證據都顯示他們是自殺,有目擊證人親眼看到他們跳進泰寧河裏,我們沒有任何其他線索,真是愁人。
我們下午回醫院問問情況,沒準能幫你找到一些線索也說不定。
我也正有此意,來走一個。
這一會他差不多喝了有三四斤的白酒,但是看他氣定神閑的樣子,好像再來幾斤也不成問題。
劉隊海量啊!
那是當然,要不是下午去查案,非得再宰你幾瓶,別說這洋河大曲雖然不貴,但是味道真的好,以前怎麼沒有發現呢?
那些請客吃飯的都是求你辦事的,這些小眾品牌的酒誰敢拿出來啊?
吃的差不多了,咱們走吧。
劉濤來到櫃台前,我以為他要結賬,趕忙快走了兩步,嘴裏客氣的說道。
都說了是我請客,你可別搶著結賬啊。
沒想到劉濤根本就沒有結賬的意思,而是跟老板道。
老板,洋河大曲搬兩箱送到我的車上,那小子結賬。
我丟!我這是以君子之心度小人之腹啊。
快速結完了賬,我追上要上車的劉濤。
你幹什麼?
上車啊?咱們不是去華昌醫院嗎?
都喝酒了誰開車?
你那兄弟不是沒喝嗎?別告訴我他不會,這年頭還有不會開車的?
我看向了殷羅,真不知道他會不會開車。
殷羅搖了搖頭,蹦出兩個字
不會。
劉濤無奈的下了車,湊近我小聲說道。
你這兄弟太個性了,少言寡語不說,吃飯隻吃雞,是多少年沒吃過肉啊?背個寶劍還不會開車,不會是哪個隱世宗門的弟子出來曆練的吧?
他沒說古怪已經是看我麵子了,說實在的,我也曾無數次猜想他的身份,還是等謝三元的消息吧,靈探社的信息靈通,也許能揭開他的神秘麵紗。
走吧,走吧,這是秘密,少打聽。
我們打了一輛出租車來到了華昌醫院的門口。
那幾個實習生都叫什麼名字,是哪個科室的?
我向劉濤問道。
叫曹忠信、尹榮平、喬勇敬,袁洪清,都是神經科的實習生。
我們神經科有好幾個科室,他們的輔導老師是誰?
我查一下啊?
劉濤掏出手機翻起了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