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他那顆不靈光的大腦,即便是那些人看著徐天舒的眼睛,然後緩緩下跪,或者是直接越過他然後走到那徐天舒的麵前下跪,他都會認為是出自於他的威嚴。
當然,咬要是這些虔誠的教徒們一邊高呼著徐天舒的名字,一邊雙手高舉地虔誠下跪,那麼那位愚鈍的紅衣教主一定就知道了這些教徒到底是因為誰的敬仰而如此肅穆。
但是,對於這些虔誠的人們來講,一旦將他們心裏的神明的名字說出來了,那麼久不再代表他們虔誠了。
因為還沒做出來就先說出口的宗教行為是虛假,而在做完了之後又將這件事情說出來是虛榮。
所以,這些忠實而虔誠的教徒們是不可能將徐天舒的名字說出來,就像是他們不可能將那紅衣教主的名字說出來的,因此,那紅衣教主永遠也不會發現自己的愚蠢。
而也正因為自己的愚蠢,在林易的麵前洋洋自得。
“你好,年輕的勇士,怎麼,是看到我的忠實的信徒們被驚到了,反而說不出話來是嗎?”
林易看著麵前那滿麵油光的男人,忍不住輕輕地笑了笑,然後又把自己的視線轉向了他身後的徐天舒。
“是啊,確實是被你驚到了。”
說完,林易還忍不住咧開嘴巴笑了起來,本來如今的他就已經戴上了金色日冠,成為了太陽神的一子,自然是帶著一種從骨子裏漫出來的來自於天神的不嚴自威。
而如今,在看到徐天舒的時候,那種莫名的來自於愛情的喜悅竟然將他忽然之間就從那種天神的威嚴中拽了出來,就仿佛他本來就隻是那徐天舒的一個小男友,而不是什麼太陽王的孩子。
於是,林易就在那瞬間,被一種強大的來自於愛情的魔力而從那種半人半身的狀態中脫離了出來,然後像是帶著玩味似的看著那紅衣主教背後的徐天舒。
憑借著那個紅衣主教的榆木腦袋,他自然是沒有發現眼前的貓膩,但是除了他之外,所有的人都知道那林易是在對著那徐天舒調情。
於是,徐天舒那美麗的臉上泛起了紅暈。
她的紅暈和一般女孩的紅暈不太一樣,或者說是,她們黑皮膚的女孩子臉上的紅暈和那些臉色白皙的女孩子臉上的紅暈不太一樣。
皮膚白皙的女孩子臉上紅彤彤的,像是等待采摘的甜美的果子,白裏透紅,發出一種誘人的香甜。
而她們的臉紅,就像是傍晚的泛著火燒雲的天空,雖然天色已經漸漸地暗了,但是那紅色的火燒雲依舊燒著天邊,美麗而嫵媚,但卻莫名地透露出一股迷人的神秘和虔誠。
於是,那些教徒們看的更加地癡了。
林易可以隨隨便便打著啞語來挑逗徐天舒,但是徐天舒可不能隨隨便便就和林易一起在這麼多的麵前裏麵打情罵俏,她還是一個上帝的使徒呢。
於是,她就忍不住開始生氣,就在忍不住抬頭瞪著麵前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