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先那些人還在那裏嘰嘰喳喳的說著那白衣袂的不是,此時聽到了那林易的解釋之後,也都隻能閉著嘴不敢再說些什麼,但是雖然大部分的人還是識趣的,但總會有一些那麼小部分的人還對著那白衣袂緊追不舍。
“雖然我覺得在現在說這些事情比較不好,而且有離間你們的嫌疑,但是我還是忍不住要說。”
此時,人群之中,一個男人忽然走了出來,然後輕輕的看了一眼那白衣袂後,就徑直的離開了他走到了那林易的麵前。
“當然,我說這話我要提前先聲明一下,我並沒有說那徐天舒有什麼不好,隻是我之前看見過從,那白衣袂好像若有若無的想要靠近那徐天舒。”
此話一出,全場嘩然,他們之前已經將自己對那白衣袂的懷疑壓了下來,藏在了自己的心裏頭,不再在自己的言語中表露出來,也不放在嘴邊說。
但是就在這男人將他的話說出來之後,就又將那些人們心裏頭的那些疑惑全都激了起來,當他們心裏頭的那些懷疑湧上來的時候,頓時,全場都開始沸騰了。
於是,之前那被林易冷了下來的場子,此時又被那個男人給點火了,那些民眾們就在那裏不停的說著這件事情,彼此你瞧我,我瞧你的。
但是最後,毫無疑問,他們的目光卻又全都集中在了那是神的臉上。
而此時,那白衣袂看著麵前那些人們的麵孔,感覺一股惡寒從心頭慢慢的升了起來,當他再轉頭看向林易時,他隻見到,那林易之前那堅定的眼神,此時竟然有了一些迷離。
就在他看到林易的懷疑時,他感覺無論是之前那些在竹林裏將他射殺的人們,還是此時自己麵前這些還沒有證據,就隻知道自己在那裏妄想著,將一些莫須有的罪名安在他頭上的人們。
這些人對他的無限和懷疑,都抵不上那林易眼中的一絲的懷疑的目光,令他心寒。
就在他忍不住苦笑了一下,打算自投羅網的時候,隻看到那林易竟然猛地上前了一步,然後張開雙手,將他狠狠的抱在了懷裏。
那白衣袂沒有料到那林易竟然會有這樣子的動作,猛地睜大了雙眼,此時他感受得到那林易張開雙手,將他的整個人的肩膀都狠狠的按在了懷裏的感覺,那來自林易熟悉的力度和溫暖,讓他那顆有一些浮躁和不安的心,漸漸的平靜了下來。
等到那白衣袂已經緩過來之後,林易便溫柔地推開了他,然後將自己的手搭在了那白衣袂的肩膀上,轉頭看向了所有的人。
“大家想必都知道了,這白衣袂是我的第一個也是唯一個白衣袂,不過鑒於現在有人提出了這個疑惑,我想我有必要要闡明一下,他不僅僅隻是我的白衣袂,而已吧還是我的兄弟。”
說著,他轉頭,向最開始提出那一個問題的那個男人微微一笑。
雖然他的麵上還掛著和善的笑,但大家都能從他的微笑中看出他眼裏的冷漠,這還是林易第一次在眾人的麵前露出他凶狠的一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