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護衛躲閃不及,被劃傷了肩膀,但好在傷口不深。
其餘的人被那男人的反應激到了,下手也不再收著了,全部用力的向著男人的身上招呼。
很快,孩子被抱到了她的麵前,江棉和男人也被製服了。
溫思望著眼前的小娃娃,她正好也在看著她,神奇的是,她剛一抱到她,她也不哭了。
睜著圓圓的大眼睛望著自己,溫思看得入了迷,這小娃娃真可愛。
“夫人,他們怎麼處置?”
護衛的稱呼隨著之前喊的一樣,並沒有什麼變化,他們這樣喊自然也是被王羽善默許的。
“哥,你怎麼樣了?你醒醒啊,別嚇棉兒。”
江棉撫著男人的麵容,溫思尋聲望了過去,那男人的臉被打的鼻青臉腫的,此刻已經暈了過去。剛一聽聞江棉對男人的稱呼,溫思嚇的身子抖了抖。
望向懷中的小娃娃,眼神裏滿是不可置信,這孩子莫不是······他們倆人的?
所以,江棉才能下的了如此狠手。
就在她思緒越來越不靠譜時,江棉出言打斷了她的思緒。
“溫思,你什麼意思?將我兄長打成這樣,我絕對不會饒過你,等著官府相見吧你!”
她想了想,索性先將兩人帶了回去,關在了柴房裏。
在問清楚事情之前,她得先休息好,隻是這孩子。
罷了,等明日再說吧。
她是被這小娃娃吵醒的,丫鬟抱著她走了進來,哭啼聲實在是吵的她睡不了了。而她哄了半天,她也還是哭個不停。
此刻,小娃娃仍舊哇哇的哭著,像是不知疲憊一般。
王羽善早上聽下人提起過溫思帶了一個孩子回來,他也沒有多問,現在顧寸言也登門詢問嬰兒的事情。
想必這其間有些關聯,他便向著猶豫不決的溫思招了招手。“過來吧,我們正好也提及了你懷中的孩子。”
她這才走了過來,望著麵前的陌生男女。
原本警惕的心在他們倆人友好的注視下,也慢慢消散了,她揚起了唇角向著二人微微點了點頭。
“這是我的夫人,溫思。”
溫思雖然也習慣了他這樣向別人介紹自己,但自從上次她勿自吻過他之後,再聽起他嘴裏的夫人,心裏說不出來的怪異。
察覺到他疑惑的目光,她連忙斂下了心思,唇角微微勾起。
“溫思,這兩位是我的朋友,顧寸言和風尋瑤。”
幾人在小娃娃的哭啼聲中互相認識了,風尋瑤迫切的想知道,溫思懷裏的小娃娃究竟是不是風小暮。
“溫姑娘,可否讓我看一眼這孩子?”
溫思遲疑了一下,但想著王羽善叫自己過來的原因,便將孩子遞給了風尋瑤。
就在風尋瑤接過來的那一刻,懷中的小娃娃止住了哭聲,眼睛圓溜溜的望著眼前的人。胖乎乎小手還想伸出來抓風尋瑤的臉,嘴巴一張一合的,不知道在哼唧什麼。
“風小暮?”
她自然是沒有見過這孩子的,但不知道為什麼,她見到她的第一麵就覺得她尤為的親切。
溫思訝異了片刻,而後她看到風尋瑤懷中的小嬰兒咧開嘴笑了起來。
這?
事情突然變得迷離了起來,而後她忽然想起她第一眼見到江棉的時候,江棉像是在躲避著誰的樣子。
她心裏突然一咯噔,江棉不會是搶了別人的孩子吧?人家還找上門來了。
她又望了一眼王羽善,她似乎給他招惹上麻煩了。
王羽善自然也察覺到了她的異樣,望著她的雙眼裏帶了點關切,他走到她身邊。
“怎麼了?身體可是有不舒服的地方?要是覺得實在太累了,就在家裏歇幾天吧,那邊還有辛跡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