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帝晟偏偏頭:“你還來我家做了月嫂呢?”
符徽張嘴:“不——”
帝晟接著說:“那確實很辛苦,回去給你發點工資吧。”
符徽立刻閉嘴了,老老實實的跟魚蛋玩去了。
又是一場長途旅行。
大飛雞降落在魔宮地麵上時,已經是傍晚了。
溫毓兮打了個哈切,搖搖晃晃下了飛雞。
帝晟抱著魚蛋緊隨其後,跳下來。
符徽磨磨蹭蹭的,粗壯的四隻腳腳一抻,“砰”一聲砸向地麵。
周圍的侍女們見狀,立刻跑來把尊貴的貓皇抱起來,捧在懷裏摸摸。
符徽胖臉上,兩隻眼睛眯成一條縫,開心,得意。
嘿嘿嘿,香香軟軟的小侍女們,比起溫毓兮那個女瘋子可好多了!
山伯早就等在大門口了,看到幾人身影,立刻迎了上去。
目光觸及那團魚蛋時有些愣住,道:“尊上,這是?”
帝晟突然發神經,雙手把魚蛋高高舉起,頗為驕傲自豪。
“看!這是我生的!”
山伯腳底一滑。
年邁的老腰險些閃歪,把腰間盤都閃脫出來!
他說什麼?
他生的?
山伯腦子一轉,自我安慰:
一些男人還是習慣把‘孩子是自己親生的’換成‘我生的孩子’來說的。
山伯不能理解就硬理解,用力點點頭。
嗯!
尊上肯定就是這個意思的!
然而,帝晟根本沒有考慮任何一個人的三觀的打算。
他像是生怕別人不理解他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似的,緊接著解釋道:
“我說——這個魚蛋是從我肚子裏生出來的!”
“是我親自生出來的!”
在場所有人:······
石化,風幹,碎裂,再凝固。
啥,啥?
他生的?
他生的什麼?
一隻魚蛋?!!!
帝晟稀罕的捧著魚蛋,把他緊緊抱在懷中,還用臉蹭蹭。
“這可是我給兮兮辛辛苦苦三天三夜才生出來的寶貝,誰都不能欺負他!”
溫毓兮沒想到帝晟失憶了之後會這麼離譜,當即揪著他的耳鰭,把他拽進了屋。
那些都是自己哄騙他的話,居然還當真了?!
當真就算了,還往外麵說!
丟人呐——丟人!
房門“砰”一聲合上,隻留下外麵一臉呆滯的眾人。
“···剛才?”
“尊上說——”
“他生了個蛋?!!!”
“···啊!!!”
眾人集體發出尖銳的爆鳴聲!
山伯捂著老臉:“都老實點,當心一會兒夫人瘋起來,沒你們好果汁吃!”
眾人閉嘴,瞪著震驚的眼珠子,互相比劃。
手語都快打成殘影了。
屋裏,溫毓兮麒麟臂一甩——
“bang~~~”
帝晟抱著魚蛋,被摔在了床鋪上。
他坐起來,揉揉屁股:“老婆,你幹嘛?”
是想玩點別的花樣嗎?
想你就直說嘛!
他又不會不同意的。
溫毓兮一瞅他那副春心萌動的色樣,就知道這條小黃魚腦袋瓜裏肯定又沒想什麼“正能量”內容。
她朝帝晟勾勾手指,眉毛一挑:
“過來。”
帝晟把魚蛋一扔,顛顛的跑過來,毛茸茸的腦袋懟到溫毓兮懷裏蹭。
“兮兮~”
溫毓兮摸摸他的長發,心裏卻在不斷犯嘀咕:
也不知道這個“失憶咒”怎麼樣才能解開?
還有無憂這個魚蛋,可怎麼辦呢?!
哎!
她長歎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