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波惡時難停歇,眾人多避忙不迭。
或有亂中撿便宜,局外生局幻影疊。
話說那個“鬼影手”宋萬斤被人識得後,待眾人再去看時,他依舊是原來的那個樣子,看不出來表情有什麼變化的樣子。眾人再去看那個“琪山斑斕虎”許仲奇之時,隻見他一個“鯉魚打挺”,卻是又跳將了起來,猶如猛虎下山般的撲了過來。但見那個“鬼影手”宋萬斤從其腋下一個趨溜,便是滑了過去,如鬼魅般的飄忽,如泥鰍般的滑溜。
“專知道躲閃,卻是不敢與我硬碰硬的來往。”隻見“琪山斑斕虎”許仲奇嘴裏這樣說道,此時,便是覺得有些躁亂了,其武功套路也是漸地有些亂了的樣子。
“打便是打了,管他什麼軟硬招式。能打贏了便算是各自的本事了。”隻聽那個“鬼影手”宋萬斤發出幾聲怪笑,冷冷地說道。但見兩個人說話之間,又是幾個回合過去了。那個“琪山斑斕虎”許仲奇冷不丁又被“鬼影手”宋萬斤從背後襲擊了一掌,訇然撲倒在地。這次看樣子受的力卻是大了些,著實不輕的樣子,好半天也沒有從地上爬扯起來。
這時,盤鬆寨魯五當家卻是站了出來,風連天寨主想攔遮住他,卻是沒有攔遮住。隻見他扒開幾個擋在他前麵的人,便是跨到近前,把那個“琪山斑斕虎”許仲奇攙扶了起來,放到了一邊的位子上坐定了,嘴裏說道:“兄弟,你且坐好了,看我來領教他。”
但見那個“琪山斑斕虎”許仲奇有些吃力的囑咐了他幾句,臉上露出了些感激的顏色來。
“前輩原本也是我中原武林泰鬥,卻怎麼是投靠了犬戎?”“銅頭鐵臂”魯憨林攏拳道。
“這個早已是陳年舊事,休提也罷!我看你還是識相一點的好,退了下去,我們幾個人自會收拾去了,決是不會再叨擾你們的。”隻聽那個“鬼影手”宋萬斤這樣說道。
“你們略勝‘琪山斑斕虎’一招,便想是要脫身離開嗎?哪裏有如此便宜的事情?你們也太是囂張了,眼中似是容不得我們中原武林的。不給你們點教訓,看來你們便是不知道我中原武林的深淺了。況且,看前輩這架勢,您也與他們沆瀣一氣的了。哪裏能容得你們這般便宜?不妨就由晚輩不揣討教前輩幾招,也好讓晚輩輸得口服心服便罷了。”隻見“銅頭鐵臂”魯憨林絲毫也沒有讓步,一副饒卻不了的模樣。
那個“鬼影手”宋萬斤見此歎了口氣,說道:“那你就出招吧!我總是要給晚輩一些肚量的。”
“還是前輩你先出招吧!既然你現在已經不是我中原武林人士了,甘心做了犬戎。那我就讓你些則個,還請前輩賜招吧!”
見是如此,那個“鬼影手”宋萬斤便不再推辭了,隻見他左手虛晃一招,右手疾出,直砍魯憨林的左小腿幹,魯憨林躲不及防,也虧得他體格敦沉,饒是如此,身子也幾是站立不穩,急彎腰一沉,右手便是攥起碗大的拳頭,掏向“鬼影手”宋萬斤的瘦小身軀,卻是被他輕輕閃過,轉到了魯憨林的背後,稍一縱身躍起,用手輕輕的拍了一下他的後肩處。魯憨林急直起身來,轉身撲向後麵。而“鬼影手”宋萬斤卻早已飄然到了他的身後,如粘在他的身上般的,摘不掉、觸不到的樣子。魯憨林便是有些躁亂的跺著腳。眼看著魯憨林被“鬼影手”宋萬斤戲弄著,客堂裏的眾人便是有些氣憤起來,大多替魯憨林擔心起來,也有那麼一小撮人以為他這是自不量力的後果。眾人方在此時,便是看見“鬼影手”宋萬斤舉起手來,就是要向魯憨林的後腦處落了下去,這一拍下去,可是怕不要了魯憨林的命不成?眾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裏了,盤鬆寨的風連天寨主和“惡神穀三惡神”那一班人便是口裏發了聲喊,要衝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