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白震生將那天晚上白靈誤傷張承意,由於心中的慌怕,誤聽了朋友的言語,以為張承意已經死亡,慌張逃走之後,所有的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古寒。。
&&&&並懇求古寒不要將白靈交由聯眾國警方,同時許諾答應古寒的任何條件。
&&&&隻見古寒冷冷一笑,帶著諷嘲的口氣說道:“白老師,當初收我做學生,又意欲將孫女托付與我,最後更是拿出了名垂千古的名利來誘惑我,你所做的這些不都是為了您的孫女麼?當初我就沒有答應你,現在你還能許諾給我什麼呢?”
&&&&白震生看著古寒嘲笑般的臉龐,低頭自言自語道:“是啊,我還能給你什麼呢?”
&&&&說罷,抬起頭看了看旁邊一臉呆滯,失魂落魄的白靈,轉過頭來眼睛正視著古寒,深深的吸了口氣道:“我用我自己這條老命來給你外公補償,隻求你放過我的孫女!”
&&&&正站在邊上的白靈猛然醒來,上前抓住白震生的袖子,聲音中帶著哭腔說道:“爺爺,不能這樣,靈兒不值得你這樣做……。”
&&&&白震生慈愛的摸了摸白靈那烏黑的秀發說道:“傻孩子,你父母臨走時將你托付給了我,我就絕不能讓你受到半點傷害,要不我可怎麼對得起你死去父母呀!”
&&&&舔犢之情,猶然而生,瞬時蔓延在整個客廳之中!
&&&&白靈聽罷大哭一聲,雙手緊緊抱在白震生的腰間,臉龐深深埋進了白震生的懷中,似好像她一鬆手她爺爺就即將離開她一般。
&&&&此刻站在一旁冷眼旁觀的古寒隻覺得自己的鼻梁微酸,想起了自己死去的外公,如果他還在的話,遇到這樣的事情,外公肯定也會擋在自己的麵前,為自己遮風擋雨。
&&&&而此時本在白震生懷中哭泣的白靈側過臉來,斬釘截鐵的說道:“古寒,這件事情因我而起,和我爺爺毫無關係,你要抓就抓我吧!”
&&&&此時白靈的語氣中再無先前的慌亂,眼神中也盡都是堅定。
&&&&古寒看罷,長長的歎了一口氣,並沒有回答白靈和白震生的話,隻是用著極度無奈與不甘的語氣問向白震生:“先前白靈說的小付,不知道白老先生可認識?”
&&&&白震生先是一愣,然後一股狂喜之意猶然而生,他怎麼說也活了一把年紀了,怎會聽不出古寒話中的意思,連忙上前請古寒到沙發上坐下,繼而吩咐白靈讓她去廚房裏重新泡兩杯茶過來。
&&&&反而是白靈,社會經驗尚淺,沒有聽出古寒的意思,看著沙發上坐著的兩人,眼神中流露出不解,但還是聽從了白震生的話,轉身進廚房泡茶去了。
&&&&看著白靈走進廚房後,白震生對著坐在沙發上的古寒說道:“小古,我可以告訴你你想知道的,但是你要答應我,不能去找他,如若不然就算你要抓白靈去治罪我也不會告訴你的。”
&&&&古寒眉頭微微一皺,問道:“為什麼?”
&&&&隻見白震生閉起眼睛,深吸了一口氣歎道:“付家,不是你能惹的起的,你若找上門去,不過是自求侮辱罷了。”
&&&&“那小付是付家的什麼人?”古寒淡淡的問道。
&&&&白震生見古寒沒有答應自己,不由得搖搖頭歎氣道:“你說的小付是付家唯一的孫子,外麵人都叫他“太子付”,而付家現在的主持人是當今聯眾國的軍委副主席——付天海。”
&&&&“這就是你讓我別去惹他的原因?”古寒依舊是淡淡的問道。
&&&&“付天海本人向來都是專權獨斷,而且極度護短,對於唯一的孫子“太子”付森更是偏愛到了極致,所以我不希望你去找他們,去了隻會白白斷送你的未來。”白震生語重心長的說道。
&&&&其實白震生說的話,對於古寒來說還是很震撼的,他也曾有想過畢竟能和白靈在一起的應該也是些達官貴人的後代吧。
&&&&但是他怎麼也沒想到此人的來頭是如此之大,超乎他自己的想象。
&&&&古寒深思了一會,心中似有決定一般,猛的站起身來對著白震生說道:“白老先生,雖然我隻是一個普通人,沒有顯赫的背景,也沒有通天的權勢,但是我外公的無辜枉死,我是不會就這麼算了,至少此刻的我還沒有原諒你們。”
&&&&說完看向剛從廚房中端著兩杯茶出來的白靈一眼,繼續說道:“這件事情我今天回去先考慮一下,明天我還會再來的,希望你先前說允諾我任何條件的話還能兌現。”
&&&&說罷徑自從白震生與白靈兩人之間走了出去,繼而出了房門,跨上“離天梭”,轉眼就消失在天空之中。
&&&&而此刻的白震生在客廳沙發之上,微閉著雙眼自言自語的說道:“這個結果對於我們來說,已經是再好不過,我還能奢求什麼呢?隻希望古寒能想明白我說的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