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古寒沒有與曹操定下賭約,那他楊修倒也沒有什麼心理壓力,可如今古寒得曹操賞識在前,又和曹操賭約在後,風頭可謂一時無己,若是自己在辯論之中贏了古寒,那麼豈不是間接的打了曹操一耳光,說他有眼無珠,識人不精?
&&&&就在楊修站在原地局促不安之時,隻聽曹操那渾厚的聲音傳來:“快些開始吧,也好讓我與廳中的諸位長長見聞。”本來還在考慮著要不要服個軟,就此避過古寒風頭的楊修,此刻聽見曹操所說之話,就等於是被逼上絕路,不辯也得辯了。
&&&&“古先生,你先前所說南北之定,修不敢苟同,要知南下荊州距離甚遠,一路之上還需平定多路諸侯,更何況荊州遠離曹公之大本營,糧草兵力都有鞭長莫及之意,如何奪取?如何謀定?”此刻楊修的話語之中也再無先前的狂妄與輕視,反而是用上了敬語,不在稱呼古寒為“乳臭未幹的小兒”而是改稱“先生”。
&&&&古寒聽得楊修又是老話重提,麵上露出一絲笑意:“北方多位平原之地,南方多為重山峻嶺,我軍無需大軍出征平定,隻需一支千人小隊即可,而我方才所說智取也是這個原因,南方諸侯本就多疑猜忌,隻需一邊在城中散步謠言,而另一邊曹公招降之書送至,我可用性命擔保,荊州必取無疑!”
&&&&“先生為何這般肯定?”聽完古寒所說,楊修一臉不可思議,似在懷疑一個兵家重地,豈能如此簡單就能得到,於是出聲詢問。
&&&&“嗬嗬!”看著楊修那疑惑的表情,古寒不由輕笑一聲,轉頭向四周看去,隻見大廳中諸人也都如楊修的表情一般,麵帶疑色,坐在上方的蕭夜也是一臉思索之色,似在考慮古寒的下一步一般,唯有曹操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似明白了古寒之話一般。
&&&&古寒看著眾人疑惑的神色,心中不由一動,想起諸葛亮江東巧辯群雄之時的風光,不由心中伸起一股豪氣,他諸葛亮辯得,我古寒為何不能辯?心下主意已定,將頭微微抬起,目視前方:“諸位都是飽學之士,都應該知道,大軍出征,糧草先行這個道理,不才想問問諸位,在糧草之前還有什麼是需要做的呢?”此刻的古寒聲音嘹亮,斬釘截鐵,言語中流露出一股質問之意。
&&&&在場的眾人皆是經過挑選而來,雖比不上陳宮等人的博學多才,學富五車,但也都是有著一技之長,過人之處,麵對著古寒類似於挑釁的言語,各人臉上都顯出一絲不快。
&&&&“糧草之前必是先將所需軍需準備齊全。”隻聽站在古寒對麵的楊修率先發難。
&&&&“我已說過是大軍出征,糧草先行之外的事情,軍需肯定是包括在內了,你有見過那部大軍出征沒有準備好軍需的嗎?”
&&&&楊修被古寒一頓搶白,頓時啞口無言。
&&&&“那定是計謀無疑!”從旁側席位之中又傳出一道自信的聲音。
&&&&“戰場之上瞬息萬變,計謀豈可死定?都是在戰場之中隨戰局的變化而變化!”古寒依舊是淡淡的回道,令發問之人好不尷尬。
&&&&“莫非是士氣?”前方話音方才落下,又聽一道顯蒼老的聲音響起。
&&&&隻見古寒調轉身軀:“若是沒有士氣,你就敢去征討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