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天賜話音未落,門就被推開了,領頭進來的是一個身高體大,頭頂鋥光瓦亮,脖子上還帶著條拇指粗細的金鏈子。一看就絕非善類。
身後跟著一票人,不出林天所料,約莫就是不到三十號。
光頭男剛進門就大聲吼道:“哪個不長眼的敢在這裏搞我兄弟!活膩味了吧?”
吳天賜一見來人正是洋哥立刻跑到他身邊指著林天叫道:“就是這小子!趕緊給我揍他。“
那個洋哥卻眉頭皺了一下,仔細打量一番眼前這個頂著豬頭的男人後才說道:“呦,兄弟,你臉怎麼成這樣了,我差點都沒認出來。”
吳天賜一聽這話心裏更怒了:“這小子打的!今天來的弟兄,一會兒一人五千!給我狠狠的打,出了事兒我扛著。”
“嘿嘿,沒問題啊!兄弟們,聽到沒有!一會兒給我賣點力!吳少有賞!”洋哥立即回頭對著身後眾人說道,這些人各個畫龍刺虎的,一看也不是善茬。
洋哥還沒來得及回頭,卻聽到背後傳來一個聲音:“小洋子,本事見長啊!帶這麼多人來堵你哥?”
“混賬東西,你叫誰呢?知道這位是誰麼?他就是這附近大名鼎鼎的洋哥!你給我等著啊,一會兒弄不死你...”吳天賜憤怒的叫道,誰都聽出來林天這聲小洋子,叫的正是洋哥。
洋哥眉頭皺的更緊了,多少年沒人敢這麼叫自己了,回頭望林天看去。
林天雖然比數年前長得成熟了些,但相貌卻沒怎麼變化:“這不是小天哥!您怎麼到這兒來了,師傅他老人家呢?也來了嗎?”
林天剛看見這個人,就覺得非常眼熟,就是一時想不起來。
直到剛剛他轉身的時候,看到他後腦勺上凸起的一塊骨頭,這才想了起來。
四五年前,林天還在山上的時候,師傅帶回個渾身是血的人,治好以後非要拜趙青山為師。
醫,相曆來是不分家的,趙青山最是迷信這個,此人腦後生反骨,自然不願意收他。
多次索求無果後,這人隻得退而求其次。把注意打到了林天頭上,非要跟這個小自己不少的少年拜把子。還非得管林天叫哥,說什麼達者為先,這樣他也算是趙老先生的一個記名弟子等等。
林天說什麼也不好使,隻得任由他了,後來這個人養好了傷就下山了,林天就再也沒見過了。
而此時麵前的這個洋哥,不就是那個人嗎?
“就我自己,這陪我媳婦吃飯呢,遇上幾條狗亂吠,出手教訓了下,然後不就被你帶人給堵了嗎?”林天有些失望,今天這架是沒法打了。
“哎呦,這是嫂子啊!長得真漂亮!我是小天哥的師弟許洋!您叫我小洋子就行。”許洋一聽小天哥的媳婦,趕緊湊過去拍起馬屁,也就沒太聽清林天後麵的話。
“嘿嘿嘿,往哪湊呢!我你說你現在厲害啦?連我都敢堵?”林天看他一臉的諸哥樣,等會兒別再嚇到了江芸汐,連忙阻止道。
“小子!怎麼跟洋哥說話呢,找死是吧!”吳天賜也是有點白癡,完全不會看勢頭,沒看到許洋見了林天哪樣兒嗎,居然還敢叫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