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幾人從賭場出來,已經是深夜兩點時間。
果小胖很是識趣的打車先行回去。
臨走之時他還意味深長的看了張載厚一眼,悄悄豎了個大拇指。
張載厚翻了個白眼,慢騰騰走到田曼曼麵前。
“這麼晚了,我送你回家。”
田曼曼本想要拒絕,可話到嘴邊卻沒有說出口。
就這樣兩人步行在夜色中,一股若有若無的曖昧氣息旋繞在兩人身邊。
良久,田曼曼才開口道。
“你真的特別能打,竟然贏了比賽?”
“嗬嗬嗬,這還不多虧你給我的義肢嗎,雖然有點兒損壞了。”
張載厚舉起右臂,心疼的看著壞了的電路和扭曲的金屬。
“要不換個新的吧,明天我給你拿過來。”
“不用了,這個雖然破了點兒,但是還能用。”
“那你今天晚上為什麼想著要來打比賽?”
“這也不得已為之,我剛當院長,曹主任就跟我要一百萬的工資,所以我才來你三叔的場子找錢。”
“那我三叔的五千萬,你還真要啊?”
“啊,你說是這個。”
張載厚說著,將欠條拿了出來。
“本來逼著你三叔簽字,不過是一種鉗製他的手段,現在目的已經達到,這紙條就沒有用了。”
說罷,一鬆手,紙條飄進了夜風當中不見了蹤影。
“喂,那可是四千萬啊!”
田曼曼看著紙條,心裏一陣抽搐。
雖說自己三叔是個老油條,老摳鼻,但也算是真漢子,他做的事情也會認。
隻要有這紙條,她相信三叔捏著鼻子也會認下來,即便是砸鍋賣鐵一定會湊齊這筆錢。
可她沒有想到,張載厚竟然就這麼把紙條扔了?
要知道,那扔出去的可是五千萬啊!!
看著麵前男人的側臉,還真的有點兒小帥。
和麵前這男人同居了三年,可自己完全沒有理解這人。
他好像越來越神秘,越來越有種莫名的吸引力了。
糟糕,自己這樣是不是春心萌動了?!
在這夜風習習,月色闌珊之下,田曼曼看著張載厚,不由有點兒癡了。
張載厚也靜靜的看著田曼曼。
那眼神充滿了炙熱,看的田曼曼心裏有點兒緊張。
“你看著我幹什麼。”
“田曼曼我想……”
張載厚慢慢湊近,獨有的男人氣息瞬間將田曼曼包圍。
“你想幹什麼!”
田曼曼心裏越發的緊張起來。
在這黑乎乎的地方,這曖昧的場地。
萬一對方要提出什麼過分的要求,自己要不要拒絕?
雖說自己是他的妻子,可這種事情自己確實還是第一次啊。
看著張載厚越來越近的臉,田曼曼麵容雖然平靜如水,可內心卻翻起了滔天波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