貨物自運回來後,秦子律等人也休息了一段時間。
從跟蹤、參與、投放和查找,他們都出色地完成了。
甚至於用編程編碼部分小事件,解決網絡bug問題,也越來越熟練。
從暗網中尋找信息的次數也在減少。以免被查找地址,暴露本身目的。
日子在一點點的搜查中減少,小隊從剛開始的生疏,到後續的隱匿與抹除痕跡,已經越來越駕輕就熟。
如果不是刻意點明身份的話,這時,已經沒有人能知道他們是誰了。
所以,組織並不滿這樣的現狀,他們需要從一些精神錯亂的人中找到一些能做事的人。
從他們自身的體驗中,提取可以控製人體的藥物。
生物性的控製太過多變,他們需要那些自身嚐試過,可以控製的精準用量,以便能在毫無知覺的情況下,將一些刑事犯罪給避免掉。
即幾個小時就能代謝掉的,讓人查不出下藥痕跡的東西。
可是,去哪兒找呢?
清醒地看著自己沉淪的人,最知道答案。
也就是是說,答案在那些買來毒品和尋求刺激的人身上。
他們迫切地需要一個目標用以麻痹自己和家人。
仿佛在做一件正事,就能得到最大的支持。
可是他們是知道自己病了的。那些能夠獲得的溫暖和支持,都是在夢裏製造出來的幻象,現實生活中根本沒有人愛他們。
都沒有幾年文化,家裏人相信他們做生意就一定能成功。
騙騙他們生意需要啟動資金,就立馬轉了過來。
哪怕隻是訴訴苦,隻是說說情況,父母也能最快地給予幫助。
其實真的很不理解,兒時是怎麼都換不來關心的。可是長大以後又以找工作不容易,給予無條件的支持。
還說什麼就是什麼。
很可笑,小時候怎麼都得不到的東西,現在一朝得到,反而沒滋沒味了。
他們期盼中的先批評再給予鼓勵,也變成了單方麵的理解。
可是小時候又是誰以為了給他們更好的生活,一走就是幾年之久。
回來以後又以監護者自居,對他們指指點點。
所以,現在看起來家庭好過了以後,這些人反而利用起這遲來的溫暖,肆意地揮霍,讓他們也嚐一嚐不被搭理的滋味。
很想比比,到底童年的缺失厲害,還是中年父母的溺愛更厲害。
飄飄若仙的狀態,時常讓他們忘乎所以。因為毒品的異常獎勵機製,讓他們想要快樂就能觸手可得,所以愈加地依賴幻境中製造出來的畫麵。
跌落現實後又愈加失落。
甚至在酒吧、賭場、賓館等地方,直接把門打開,大大方方地展示自己在吸毒。
一堆人排排蹲在地上,叼著針管,吸著毒,沒有任何身份與膚色的歧視,恍若平等。
唯一能引起他們共鳴的,就是自己及別人手中的白色藥粉。
警察來抓他們,不管身上套沒套衣服,不管身上是否有汙穢難堪的嘔吐物,排泄物,都能安然待在一個房間裏。
全然沒有一般正常人對公共衛生的基本要求。
隻需要滿足他們即刻就有的需求就行了。
哪怕是把他們送進戒毒所,放出來之後依然依賴著毒品維持生命。
因為神經之間用來傳給信號的通道已經被改變了。
現在隻需要靠注射藥物,就能夠得到自己想要的的多巴胺,內啡肽,那為什麼還要舍近求遠,去通過勞動,去犒勞自己身體裏的細胞?
就算是要作結婚生子的成人之美,不要身份,不要地位,不嫌棄沒這沒那兒雲雲……但是,企圖能夠通過這樣的條件,誘哄男孩子承擔起責任,學會照顧,學會疼人,學會買車買房,就隻是女孩子自我的奉獻和付出,仍然還是不能誘導他們走向婚姻的殿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