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陸無名準時到了中醫院,趁著空閑的功夫,把項鏈交給了白瑤。
他昨晚研究過這串項鏈。
並非靈器。
或許隻是一個對馮彩英來說,有著特殊意義的重要物件。
這點從她當時把項鏈交給笑麵虎時,那不舍的表情就可以看出來。
要不然她也不會家境困難到了這種程度,還不肯把項鏈拿出去賣了。
白瑤握著項鏈,感激之餘,也有些擔心:“你把項鏈從那些人的手裏搶了回來,他們不會又去刁難我媽吧?”
馮彩英把項鏈交出去,就是為了破財消災,免受那些人的騷擾,結果陸無名又把項鏈搶了回來,那些人恐怕不會罷休。
陸無名笑著安慰道:“這你不用擔心,他們應該再也不敢打擾阿姨了。”
“什麼意思?”
白瑤疑惑,那些人是這麼好說話的嗎?
突然。
白瑤想到了什麼,嬌軀輕顫,瞪大美眸道:“你該不會把他們都殺了吧?”
“呃……”
陸無名愕然,苦笑道:“這倒沒有,就是使用了一些手段震懾住了他們。”
白瑤半信半疑:“陸無名,你究竟是什麼人啊?”
陸無名無語道:“嚴老介紹進來的實習生啊,昨天剛來你這裏報道的,白老師你這是選擇性失憶了嗎?”
白瑤:“……”
我能不知道你是嚴老介紹進來的實習生?
可我是這個意思嗎?
我隻是覺得你不像實習生那麼簡單。
白瑤懷疑陸無名是故意的。
沒錯。
陸無名就是故意的。
他現在是裝糊塗的一流高手了。
白瑤拿他沒有絲毫辦法,突然想到昨天他給的三張符咒,道:“那三張符咒,我昨晚用了一張,我媽洗了之後好像沒有多大效果。”
“不著急,等三張都用完的時候,你就知道了。”
陸無名露出一副自信的麵容。
白瑤不知道他是哪來的自信,心裏也很希望母親的眼疾能好,可用符咒治病這種事情,太離譜了。
白瑤肯定不信。
“要是三張符咒都用完了,我媽媽的眼睛還沒有好,怎麼辦?”
“隨你處置,可要是治好了,你以後得聽我的話。”
“聽你的話?”
“嘿嘿,就是我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我讓你擺什麼姿勢,你就擺什麼姿勢。”
“呸,你就是個流氓!”
白瑤輕啐一聲,臉蛋通紅,突然想起昨天她媽媽生氣一事。
白瑤問過馮彩英,為什麼突然間對陸無名的態度發生了那麼巨大的改變,明明前一刻還對陸無名說著什麼時候生個大胖兒子的話,下一刻就讓自己離陸無名遠點。
馮彩英沒有過多解釋,隻說人心不古,擔心白瑤會受到傷害,還說這個陸無名不是一般人。
可等白瑤詳細詢問的時候,馮彩英又不說話了。
昨晚用符灰水給馮彩英洗眼睛的時候,白瑤都不敢說是陸無名給的方法,隻說這是她自己調製的藥水。
白瑤緊緊盯著陸無名。
心中生疑。
難不成他真有什麼問題?
“白老師,你是不敢跟我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