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琪這個心機深沉的女人,在局勢尚不明朗的時候,並不會愚蠢的早早主動站隊。
況且,秦風連她和楚原在錦繡館約會的事情都知道,還有什麼事情是他不知道的呢?
蘇杭的出現,更是一個百利無一害的機會。她很精準的抓住了蘇杭的心裏,逼的蘇杭離開。
她也自以為抓住了秦風的心裏,一口一個廢物,一句一句的刺激著秦風,用攝人心魄的魅惑蠱惑秦風。
”廢物,想做一個真正的男人麼?“
薑琪踮起腳,輕輕的在秦風耳邊吹著氣,癢癢的,酥酥的。因為身體的扭動也讓身體的隱私從褶皺的旗袍裏,隱約的露了出來。尤其是胸前的飽滿在擠壓下,似乎將要突破胸前的紐扣的束縛爆出來。
秦風的手從薑琪的臉蛋劃過,落在她白皙高挑的脖頸。
薑琪忍不住打了個顫,哼了一聲,眼睛微眯,輕哼道:”廢物,要在這兒嗎?“
秦風不語。
隻是落在薑琪的手,加了把勁兒。
”你在玩火,知道嗎?“秦風語氣冰冷的沒有一絲感情。
戰神手上的力氣,有多大?在部隊裏也無法去計量,戰區軍隊裏都流傳著有人倒拉五匹馬的故事,說的就是秦風。
稍微施加一點勁兒,薑琪身體僵硬,臉色痛苦,青筋都暴了起來,連抬手掙紮的力氣都沒有。
”你是個聰明的女人,知道我不會殺你,想左右逢源從中間取得平衡。對不起,你算盤打錯了。“
秦風手中的勁再加了一把,厲聲道:”很多事我都不在乎,千萬不要在我麵前耍你的小心機!“
薑琪目光渙散,全身都脫了力,就要死了一般。
秦風的手鬆了鬆,從口袋裏掏出一個小瓶子,扭開拿出一顆白色小顆粒,捏開薑琪的嘴強行讓她咽了下去,然後鬆開了手。
薑琪直接軟癱在地上,半響,開始劇烈的咳嗽。
”你給我吃了什麼東西?“
良久,薑琪終於說話,惡毒的眼神就像想要將秦風殺了一般。。
秦風冷笑道:”聽話藥,每隔三天,就找我拿解藥,如果沒有及時吃下解藥,你引以為傲的身子就會一點一點的開始腐爛,長白毛?最後神經瘋癲?直至死亡?也許比這樣還要痛苦。還有,千萬不要想試圖去醫院檢測。”
薑琪臉色煞白,沉默了良久問道:“你想要做什麼?”
秦風淡淡的道:“做好你以前的角色,監視楚原的一切,有事情,我自然會告訴你。”
“你不過是一個或無或有的棋子,千萬不要玩火自焚,聰明反被聰明誤。”
秦風將一枚解藥扔到薑琪身邊,然後驅車離開。
時間很晚了,秦風駕駛著牧馬人飛快地向蘇杭家的紫苑別墅區趕去,回到家門口,發現蘇家的別墅已經黑了燈。
秦風準備按門鈴的手又放了下來,給蘇杭打電話,掛斷……
再打,關機……
秦風歎了口氣,在門口佇立良久,抽了根煙,離開了蘇家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