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蛇忽而起身,煙鬥敲了敲西門羽浪的頭頂,“尤其是你這垃圾,如果你敢在某些場合說出了秦風的背景,我一定打得你高位截癱!”
“我哪裏敢啊?”西門羽浪痛哭著說道,頭頂被青蛇的煙鬥敲了幾下,似乎就連顱骨都受到了衝擊。
西門永昌和西門羽浪滾蛋了。
秦風看了一眼時間:“青蛇姐,時候不早了,我們也先走了。”
青蛇微笑點了點頭,忽而看著海芙蓉說道:“海小姐,其實你可以留下來的,我又想和你玩一下!”
“玩你妹!”
“你年齡比我大,但我早就當你是妹妹了,因為你根本惹不起我!”
“青蛇,你別得意,今晚我懶得跟你一般見識,我們來日方長!”
“你一輩子都不敢跟我一般見識,但我也必須要承認,雖然你有過婚姻,生過孩子,但你依然是二手勞斯萊斯,高檔著呢!”青蛇道。
海芙蓉緊緊捏著拳頭,沒有衝過去拚命,隻是哭了。
秦風、蘇杭、海芙蓉離開了海闊天空會館。
總裁辦公室,青蛇搖擺著水蛇腰,揮舞著煙鬥跳舞,很妖豔,很神秘,很夢幻。
車裏。
海芙蓉一直嗚嗚哭。
這個夜晚她開著大紅跑車去了別墅,她是去欺負蘇杭的,可是,在她見證了秦風的玄門醫術之後,很快就被青蛇給欺負了。
“蘇杭花瓶,我很痛苦,今晚你陪我做遊戲吧,讓我欺負你,讓我開心點。”
非主流禦姐海芙蓉,忽然變成了一個不講道理的孩子,或者說,她本來就是個不太講道理的女人。
“如果你一直喊我蘇杭花瓶,欺負你的不隻是青蛇一個人,還有我老公,還有秦牧圓!”
“哦。”
海芙蓉哽咽著哦了一聲,“蘇杭,我就連欺負你都不敢了,難道我要欺負自己嗎?我老公被人害死了,我是個單親媽媽,我已經夠可憐了,怎麼還能欺負自己?”
“芙蓉,別委屈了,你要正視自己的身份,不管你曾經經曆過什麼,你都是海家大小姐,你很富有,很高貴。”
蘇杭差點就說出,你是二手勞斯萊斯,終於忍住了。
回到了別墅。
海芙蓉要和蘇杭睡一起,秦風隻能去別的房間。
主臥裏,海芙蓉去掉了長款襯衫和短裙,展現的是勁爆的曲線和細膩的肌膚,神級尤物級別的姿色。
“蘇杭,如果有那麼一天,我和你老公發生了關係,你會自殺嗎?”
“開什麼玩笑,我怎麼可能自殺?我還要謝謝你呢,感謝你服侍了我老公。雖然你是二手的,但你高檔啊,你離報廢還有幾十年,服侍我老公吧?”
“哈哈,你真是這麼想的,我內心的負罪感似乎是不存在了!”
海芙蓉舞動而起,非主流的蕩漾。
蘇杭都不敢看了,生怕自己的取向出了問題。
另外一個房間。
秦風撥了何小薇的電話。
“這麼晚了,你不和蘇杭做運動,給我打電話幹什麼?”
“姐,哪怕我這樣的已婚男士,也不能每晚做運動,必須給自己留出純潔的時間來。告訴你一個振奮人心的事,今晚把西門永昌和西門羽浪給欺負慘了,給出了一口惡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