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雲逸似乎沒把秦風和蘇杭當外人,竟然開始對著他們訴苦了。
或許是因為,長久以來,身邊並沒有類似秦風和蘇杭這樣的聽眾。
有人端了酒菜過來。
秦風和司徒雲逸喝酒,蘇杭以茶代酒。
幾次碰杯後,司徒雲逸忽而抓住了秦風的手,秦風嚇了一跳。
“二叔,有什麼話,您盡管說。”
“我有個不情之請,假如忽然有一天,司徒家族又做出了對不起秦少的事,還請你手下留情。”
“這個……”
秦風尷尬了,“如果是別的什麼事,我會全力幫二叔您,可這事,我自己也說不好啊!如果有那麼一天,司徒家族想要了我的命,同時也瘋狂攻擊秦家和蘇家,讓我如何手下留情?”
“事情不太可能這麼嚴重,但我大哥那是不服輸的人,不免還可能做出攻擊秦少的事來。”
“哦。”
秦風看著司徒雲逸的麵相,暫時無法看出關於這方麵更多的信息,“我隻能說,如果又發生了比較嚴重的衝突,一般情況下,我不會痛下殺手。”
“多謝秦少!”
司徒雲逸甚至起身給秦風鞠躬。
“二叔,您嚴重了。”
秦風自然有禮數,急忙給司徒雲逸敬酒。
離開司徒會館時,已是夜裏十一點多,邁巴赫去了東城區鴻舟大酒店。
“老公,是不是司徒雲琅又展開了行動,司徒雲逸不能告密,卻又很擔心,所以才把我們請到了司徒會館?”
“給我的感覺是,司徒雲琅新一輪行動還沒展開,但他肯定說過某些狠話,讓司徒雲逸擔心了。”秦風道。
“我有點緊張,我們是不是被人跟蹤了?”
“別緊張,沒人跟蹤。”
秦風料定,這個夜裏不會發生什麼讓人意想不到的事。
第二天早晨。
總統套房某個房間,秦風正給小女孩梁夢雨針灸。
梁騏驥和王小翠就在一旁看著,驚歎於秦風玄門醫術的神奇,而他們內心是對秦風強烈的感激,很想幫秦風做點什麼。
有人敲門。
王小翠開了門,站在門外的人是米木木。
“秦少,有點很重要的事找你。”
“知道了,我這邊很忙,十幾分鍾後再說。”
“好吧。”
米木木隻能先走開了,門又關上了。
十幾分鍾後,針灸結束,秦風走出房間,看到米木木就在不遠處站著,一臉的慌亂。
“來這邊房間。”
秦風、蘇杭、米木木走進房間。
“什麼事?”
“秦少,司徒鳳舞又給我打電話了,我有點害怕。”
“哦。”
秦風疑惑道,“你的意思是,司徒鳳舞經常聯係你,試圖通過你,了解一些關於秦氏集團燕津分部的情況?”
米木木點了點頭,然後低下了頭。
“那麼你都對她說過什麼?”
“我從沒有說過有損秦氏集團燕津分部的話,因為我什麼都不知道啊,一旦涉及到了商業機密,我爸也不會告訴我。”
米木木這麼說,秦風還是相信的,因為米世川對秦家很忠誠,身居高位但很有職業操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