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元溪抱著把子,淡淡開口,“許叔啊!你可別什麼都信啊!你回去看看你兒子的樣子,再看看……”剩下的話她沒說,但是眼睛看向了杜叔。

許叔想到兒子的樣貌,眼神犀利看向杜叔,像是要殺人一般,哪裏還有兄友弟恭的樣子。

夜元溪在他們大打出手時,帶著蔣元英功成身退,既然有話話暫時不能說,就讓他痛一痛心也是好的,挨打的那個杜叔能和兄弟女人搞在一起,能是什麼好人,杜嬸子這些年也沒少挨打。

走在路上,夜元溪隻覺得心中悲涼,為何女人一定要依附男人?夜如如是,杜嬸子更甚,她想不明白。

真正的夫妻是平等的,相攜相助,相互尊重卻又彼此親密,隻是這些夫妻間本該擁有的元素,被老舊思想洗腦,成了女人的枷鎖以及本能意識。

天平兩邊不放相同的秤砣怎麼會平衡呢。

可悲!可歎!

*

此時,一輛低調奢華的小轎車出現在,岑家。

一對衣著打扮,一看就是富貴之人的老夫妻,敲著岑家的門。

開門的是岑寂,這對夫妻看到岑寂的臉呆愣住。

岑悅榕銳利的看向一旁的林庭深,林庭深看她這眼神就知道她是誤會了。

拍拍她跨在他彎臂的手,眼神示意她安心。

“小夥子,我們來找少言。”

今天岑老爹帶著林少言去城裏看大夫了,昨日林少言傷得不輕。

岑寂側身,讓他們進來,隻是在看到男人的臉時,產生一絲好奇,這世間竟有和他如此相似的臉。

“謝謝,小夥子,你今年多大了?婚否啊?”林庭深一改往日對陌生人冷漠的樣子,開始像查戶口一般問話。

見著反常的丈夫,岑悅榕有些疑惑,但沒問出來,他定是有自己的想法。

岑寂給他們帶路,聽這個林少言他爹打聽他,心裏有些抵觸,但還是禮貌回應,“二十四歲,未婚。”

岑寂一米九幾的身高,臉也很好,隻是他……早年摔斷了腿,沒接好,成了跛子。岑老爹對他也不上心,自然不會給他費勁找媳婦。

他本身也冷淡的很,對男女之事冷漠,對女人更是,岑老爹沒給他找他也樂的清淨。

見他不熱切林庭深住了嘴,夫妻二人看著他的腿眼中滿心疼。

兩人安靜坐在一旁,岑寂給他們倒了水,覺得坐在這裏渾身不舒服,幹脆跑到院子裏劈柴。

夫妻二人:多麼懂事的孩子,可憐的孩子。

岑悅榕看著林庭深欲言又止:“阿深,這小夥子長得和你可真像,要是走出去說不定都以為你們才是爺倆。”

林庭深握住她的手:“別多想,這小夥子確實長得像我,不過別擔心,我可沒做對不起你的事。”

這是他兒子,能不像嗎?!

岑悅榕點點頭:“我們結婚這麼多年還能不信你,就是這小夥子長得實在太像,阿深,這不會是……是老爺子的私生子吧……”岑悅榕見他不上道,左右都要將岑寂帶走,是以什麼理由和身份帶走他們並不在乎,這可是自己兒子,才不是哪個白眼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