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因為嫉妒!”
離簇隻覺得不可思議,一個仆,能被主人照應,過上不愁吃不愁喝、不被隨意打罵的日子,已是比這世上絕大部分人過的都要好。
桑晴曉說道,“不知足,她想要的更多。而且,亓灝的這張臉,對於很多人來說,都是極具吸引力的,他又深諳這一道,花言巧語信手拈來,這女魔哪經曆過這個,自然心甘情願的為他所用。”
離簇看不得那女魔搔首弄姿,同為女性,覺得她那軟骨頭的樣子,太丟女性的臉!
“我瞧著都難受,更何況那個被纏著的。曉曉,要不,你去看看她的記憶,不就什麼都知道了,也省的亓驍眠耗費時間,委屈自己跟她作戲。”
桑晴曉卻答道,“我還沒有自信到自以為天下無敵,不知對方實力,戰敗事小,畢竟我還年輕,也有法子脫困,怕就怕對方再不開口,錯失得知真相的機會。
而且,這算是亓驍眠在處理家事,他有能力處理,我又是個外人,就不胡亂出手了,以免破壞他的節奏和盤算。
再說了,若真需要我們的幫忙,他不會不好意思開口的。”
隻聽那女魔繼續道,“至於魔仆弑主,必遭反噬?倒是沒聽過這個傳言,我的魔功等級已經上升好幾次,上升時的心魔中,從沒有他的身影,已經過去這麼多年,想來,是無礙的……”
女魔說到這裏,又害羞道,“倒是、倒是每一次都能看到你,郎君,你在媚兒的心魔中,實在是磨人得緊,害的媚兒好幾次都迷失其中,差點出不來~”
亓驍眠聽到這話,實在是尷尬,掩飾地咳了幾聲。
女魔卻因為“亓灝”臉上陌生的表情,而欣喜不已,郎君,竟也會害羞?貌似對她更上心了呢!
總覺得郎君今日過來,特地提起那位,應該是憶起過往吃醋了吧?吃一點醋倒是可以,畢竟,吃醋就是在意嘛,可就怕郎君太在意,因為那位生她的氣。
便不等“亓灝”說話,忙撇清幹係。
“郎君,我與那位的事情,可是原原本本都告訴過你的,更是親手殺了他,來證明自己對你的愛意,這些年,媚兒對你是全心全意的,您可不能因為一點噩夢,就生媚兒的氣,那可真是冤死媚兒了。”
亓驍眠順著她的話道,“如今回想起來也是奇怪,你與他之間的等級差距頗大,卻能這般輕而易舉的斬殺他,更關鍵的是,你竟毫發無損,莫不是,他的心裏,也有你……”
毫發無損,是亓驍眠從觀察中得到的猜測,魔族等級森嚴,王與仆,實力懸殊大是必然。
兩者站的近,亓驍眠能感覺到女魔的身體沒有任何傷重虛弱的跡象,且功力一直穩步前進,這就說明,當年弑主時,女魔應該沒有受到重擊,否則,身體哪能這般康健。
亓驍眠歎了口氣,瞧那樣子,還真像是在極力的掩飾自己的吃醋,“你要他命,他卻對你留手,你與他朝夕相處了這麼多年,在他的心中,你到底是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