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昭昭和書無硯他們剛好不緊不慢的趕了過來。
本來距離婚宴也不遠,書無硯這家夥硬生生拖到了現在才肯放過她。
程允安暴脾氣一下子就上來了,剛想開口,身後卻聽到了慕昭昭冷冽的聲音。
“嘴那麼賤,不拿來打,有什麼用?”
女孩瞪著他們,“你們搞搞清楚,是你們的人先打的我哥。”
“W洲沒有任何一條律法明確規定了同性戀為正常的情侶關係,他們是不具備法律效益的。”
“不具備法律效力,私下議論就不算肆意辱罵,所以我們說厲賀涼沒有任何錯誤。”
女孩一字一句的說著,神情冷漠而激動。
剛剛在討論的那些人也紛紛應和著,聲音越來越多。
慕昭昭本來就憋了一肚子的火,可偏偏這麼多人,還不能一槍爆了。
慕昭昭大步走到中央台上,取下了話筒,開到了最大麥。
“你們要不去當說唱演員吧,他媽這麼會說。”
“是家住海邊,還是怎麼著?心眼子是什麼都沒學到,管的倒是挺寬的,真以為自己有多高尚一樣。”
“他們愛怎麼就怎麼,就算他們兩男的當眾親吻,都不關你們屁事,真不知道你們腦子是生鏽了還是壓根就沒發達。”
“要是閉不上嘴,大門在哪,慢走不送。”
一字一句,聲響極大,聲音足夠把整個婚宴廳傳遍。
加上台下也有爭辯的聲音,一時間整個大廳都變得像菜市場一樣嘈雜。
站在那,拿著話筒的女孩,絕美的身姿猶如寒冰般冷峻,說出的話咄咄逼人。
奈何台下的人壓根就敵不過她話筒的聲音,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難看死了。
這可是薄深的婚宴,還沒有人敢因為一句流言蜚語而得罪人的。
更何況到的人大部分都是貴中之貴,也就沒人敢開口了。
傅辭暮豎起了大拇指,母老虎果然是母老虎。
程允安十分滿意的笑了笑,果然這比拳頭出馬還解爽。
程允安撐著薄深的胳膊,“寶貝的衣服怎麼換了?”
薄深寵溺的摸摸她的頭,語氣平靜,“估計被某人撕爛了。”
慕昭昭身上穿著一套連衣裙子,裙子起碼九成新,書無硯身上的衣服也換了。
瞟了一眼書無硯,打趣他“真是不知道節製。”
書無硯也不會因為她今天結婚就不懟她,“我老婆我為什麼要節製?”
程允安嘖了一聲,這哪是受蠱痛啊,這分明就是大灰狼的囚籠啊,專套小白兔。
慕昭昭看到沒人敢再說後,把監控給關了,書無硯殷勤的來到她身邊。
慕昭昭瞥了他一眼,壓根就不打算理他。
程允安幸災樂禍的抬眼望了望他們, “哎呦,吵架了。”
薄深低頭啄吻了她一口,“好了,別幸災惹禍了,婚宴禮花要現在放嘛?”
“放,就現在放,讓寶貝高興高興。”
薄深淡笑,把室內虛擬煙火給打開了,霎那間,白光變得絢爛。
五顏六色的炫彩,映在天花板上煙花形狀各異,甚是好看。
書無硯委屈的跟在她旁邊,她不讓抱,隻能巴巴的牽著她的手。
厲家。
厲賀涼一個人走回來的,許久沒出來,外麵還是精彩紛呈的,可是對於他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