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靜妍巧妙閃身躲開了莊菲菲丟過來的磚頭,並在挪動身體的同時,順勢踢出一腳,踹在了莊菲菲的肚子上。

莊菲菲吃痛,啊的慘叫一聲,下意識用手捂住了發疼的肚子,身子蜷縮成了蝦米狀。

劇烈的痛楚使她徹底清醒了,她知道論武力值自己根本不是洛靜妍的對手,於是收了手,不再主動對洛靜妍發動攻擊。

她抬頭看向洛靜妍時,眼神裏依舊充滿了憤怒和惡毒。

“洛靜妍,你偷偷把我的牆體推倒了,你還好意思打我,你等著,我要去大隊長那裏告你,讓大隊長替我做主,處罰你這個隻會躲在暗處害人的卑鄙小人。”

洛靜妍覺得好笑,“隨便你去告吧。不過,你無憑無據就說我推倒你的牆體,你肆意汙蔑我,打你隻是給你應有的教訓。你要是敢在外麵胡說,搞壞了我的名聲,我還不會饒了你。”

“洛靜妍,你敢坐不敢當,我根本就沒有冤枉你,你以為我有那個閑工夫?我好好的牆全部都塌了,隻有你看我不順眼,不是你幹的還能有誰?”

“哦,這樣啊。我之前的土坯不見了,是你偷的吧。”

“不,不是我幹的。”

“哼,你的牆是誰推的你找誰去,別在我這裏撒野,”

“洛靜妍,我說是你幹的,並非無憑無據。第一,我來到這裏,隻跟你發生過衝突,你對我懷恨在心,明麵上不報複,就隻能在暗地裏用這種陰招。第二,我那邊的牆全部都塌了,而你這邊的卻安然無恙,你的嫌疑又大了一些。第三,你那邊原來的六個工人都來了我這邊,你心裏自然不爽,把這些都綜合起來,最有毀壞我牆體嫌疑的人就是你了,所以,你根本逃不脫幹係。”

洛靜妍聳聳肩,“姓莊的,你還真是可笑啊。什麼叫我跟你發生過衝突,我報複你就得暗著來,我剛才打你是暗著來了嗎?”她朝莊菲菲揚了揚自己的巴掌:“你是不是還想嚐幾下?我光明正大的報複你。”

莊菲菲看著那高高揚起的巴掌,忍不住一陣膽寒,下意識瑟縮了下身子。

洛靜妍接著道:“你說你那邊的牆倒了對我有什麼好處?你以為我會去幹那些無聊的事情,還不知道你又得罪了誰被人家給報複了呢。你還是仔細想想,自己的仇家都有誰。”

她朝莊菲菲那邊的工人看一眼,發現那些人大部分都在看熱鬧,沒有一點對牆體倒塌的憤怒和惋惜,反而,有些人顯得很高興。

牆體塌了才可以再蓋,工人們就能一直有活兒幹。

莊菲菲思索著,她來這裏除了跟洛靜妍有過節,再有就是李紅英了,可是李紅英的目標是她的空間,應該不會對她的房子感興趣。

“洛靜妍,你別以為你這麼說,我就拿你沒辦法,你幹了壞事,一定要付出代價才行。”

洛靜妍對她身體的傷害,她也要一並討回。

她踉踉蹌蹌從地上站起身,拍了拍身上沾染的灰土,她雖然沒有武力值,打不過洛靜妍,但她有錢。

有錢能使鬼推磨,有錢能收買到人,這些從這兩天那些工人對她趨之若鶩就能看出來。

農村裏的人有什麼矛盾,一般都是私下裏解決,個人或者家族之間打架打群架都是家常便飯,隻要打不死人,一般都是他們自行處理,不會有公家的人參與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