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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走……不準走……”
秦曜靈這般，顯然是做了個夢，而且還不是什麼好夢。
隻言片語中，羅揚大抵能猜出來，估計是自己丟下她一個人走了的夢吧。
呢喃數語之後，秦曜靈猛然間睜開了雙眼，坐了起來。
床邊，羅揚正拿著一杯水蜂蜜水，看著她。
“做噩夢了？”羅揚將蜂蜜水遞了過去。
“嗯……”秦曜靈輕輕的點了點頭，接過蜂蜜水喝了一口。
“還想不想當普通人了？”羅揚輕聲道。
秦曜靈搖了搖頭，一口氣把蜂蜜水喝完，說道：“不要不要，我再也不要做噩夢了，嚇死我了。”
修行中人休息時也是會進行緩慢的修行的，並且有真魂的存在，所以是不存在做噩夢一說，除非是別人刻意去為之。
“夢到什麼了？”羅揚問道。
“沒……沒什麼，反正不是好事。”
“行吧，既然起來就去洗個澡，一身的酒味，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掉進了酒桶子裏。”羅揚將蜂蜜水的杯子從秦曜靈的手中拿了過來，起身說道。
秦曜靈微微低了低頭，聞了聞自己的身上，眼神中頗有些嫌棄。
布偶熊被秦曜靈靠在了她的床上，將她的整個床都差不多占去了一半，這還是她的床夠大。
洗完澡，秦曜靈換了一身素色的長裙，長發披肩。
“嗯，不錯……”看到洗完澡的秦曜靈的第一眼，羅揚略微有些驚訝的點了點頭，因為他已經許久沒見過秦曜靈穿這般的衣服了。
或許是因為不覺得自己和尋常人族相比有什麼老，秦曜靈從來都是往年輕了打扮，可今天卻轉了性子，開始往成熟穩重的方向打扮。
“什麼叫不錯，你師傅我天生麗質難自棄，我穿什麼不好看。”秦曜靈一屁股坐到床上，靠在布偶熊上，小腳丫一擺一擺的。
“是是是，天生麗質……”羅揚無奈的輕歎了一口氣。
“誒，最近怎麼這麼平靜，軒轅臨天沒有找你嗎？”秦曜靈問道。
羅揚搖了搖頭。
“沒有，軒轅局長這段時間忙著新計劃，據說想把白澤說服，讓它到帝都去，那樣的話華夏的整體水平將會再升一個層次。”
“到帝都？然後呢？”
“這我就不知道了，白澤可是當年東明仙王的坐騎，想說服它應該是不太可能吧……”羅揚說道。
秦曜靈點了點頭，又坐了起來，嘴唇輕抿，說道：“羅揚……我有個事情想問問你……”
“什麼事？”
“就是……如果有一天，你要離開我了，那怎麼辦？”秦曜靈問道。
“怎麼可能，這裏是華夏，我離開你我能去哪啊……”羅揚擺了擺手，說道。
“你的意思是不是就是不在華夏，你就會離開我咯！”秦曜靈輕輕的瞪著羅揚。
“當然不是，我還沒說完呢。再說了，我也不會離開你啊……這種事情不可能會發生的。”羅揚頓了頓，說道。
“怎麼不可能，萬一呢……如果呢……發生了怎麼辦？”秦曜靈似乎心裏有話，隻是一直不想說出來。
“沒有萬一，沒有如果，這是不存在的事情，除非一種可能——那就是我死了。”羅揚正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