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係統一解封就可以開始搶單了。”
袁明有些為難地開口“能陪我去趟天封嗎，我不想做閻鬼，我想加入明啟。”
蘇小彤勾著笑容問他“大叔，閻鬼一旦接任就不能違約，否則柯妍馬上安排新的搞死你，你確定你鬥得過她？”
袁明心裏一涼，好像命脈被人死死捏住了，呼吸開始急促起來，他的確沒辦法跟她鬥啊。
看出他的焦慮，蘇小彤拍拍他肩膀以示安慰。
“其實你也別太擔心，隻要你好好聽她的話，她肯定不會為難你的。
她柯妍出了名的愛材，隻要你對她有用，她就不會弄死你。”
袁明哭喪著臉，伸出左手亮出工牌，這東西要是讓柯妍看見了，他感覺可以直接給自己整副棺材了。
“其實吧，你可以去求老爹，讓他把你開除，或者給你一張隱符遮一下，這樣你的小命就暫時保住了。”
袁明仿佛抓住救命的稻草，朝她投來求助的眼神。
“小彤，幫幫忙，求求了。”
“看在你還算有點誠意的份上，我可以勉為其難幫你一次，但是也是有條件的，休想吃白食。”
“什麼條件？”
“我要你幫我打進天封內部。”
此時袁明的心情就像過山車，情緒剛上去，又跌到穀底。做內奸的風險，跟工牌被發現有什麼區別，都得死。
“唉！我回去跟我媽交代下後事吧，她現在年輕了，應該也是能撐住的。”
蘇小彤沒好氣的說“袁明，隻是讓你觀察柯妍的動態而已，又沒讓你泄露機密，你至於嗎？”
『原來是這樣啊，早說嘛，果然還是賣慘對這丫頭有用。』
“親，我能聽到你的心聲的哦。”
蘇小彤皮笑肉不笑，啪啪給了他左右兩耳光。
“跟我去找老爹要符。”
袁明摸著吃痛的臉頰小聲回答“哦”
……
天封17層
柯妍正泡著冷水澡，紅酒在她手裏搖曳生姿，女秘書小聲提醒她晚上還有個聚會。
柯妍把眼睛上的黃瓜拿開，粉唇淡漠開口“把我手機拿過來。”
“妍總，給。”
柯妍結過手機，打開新入職的員工名單，一滑到底，還是沒有瞧見袁明的名字，看來他不太願意來天封啊。
為什麼呢，難道他知道了給她當閻鬼，沒有工資的事了麼，看來她得當麵跟他解釋解釋才行了。
“小球，幫我取消晚上的聚會，就說我精神病犯了。”
“啊，好的。”
“辛苦了，回頭給你一百塊。”
“謝謝妍總”
小球擦擦額頭的汗，又得挨個電話通知。
“喂，徐總您好，妍總她精神病犯了，說不來了。”
“喂，不好意思啊，趙總，她精神病……”
還沒說完就被掛了，這麼扯淡的理由也隻有她會用。
……
明啟大門
“大叔，你回去吧，記得你答應老爹的事啊。”
袁明點點頭，手上明啟的工牌已經看不見了，但是手還感受得到，那裏有東西。
“噠啦噠啦”
柯妍的手機響了，袁明有預感，這就是她打來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