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沒來得及多想什麼,就被警-察給堵在了院子裏,連身上的刀都來不及藏,就被帶上了警車。好在洛君衍、李長歌並沒被人給一起帶走。狗子也躲在村裏沒有露頭。
我估計,她們很快就會找來律師團隊,保釋我和葉辰。
我被警-察帶回去之後就被單獨留在了審訊室裏,我估計,帶我回來的人,不是把我給忘了,而是在全力突破葉辰。
葉辰“遼東侯”的身份太過敏感,肯定是重點審問的對象。
我估計,葉辰那貨應該早就見慣了這種場麵,堅持堅持沒什麼問題。倒是,陳家的事情讓我看不明白了。
陳麗那個人雖然在社會上混過幾年,但是終究不是江湖頂層的人物,也上不了台麵,否則,也不會用那麼低劣的手段去引誘葉辰。僅憑這點,她製定不出陷害我和葉辰的計劃。
那個陷害我們的人,是誰?
我正在思忖之間,眼角的餘光便掃見審訊室牆角上的人影,對方雙手扒著牆麵,從牆上探出腦袋,一點點的往外爬。
我看向對方說道:“你不累麼?怎麼不從大門進來?”
對方一言不發的扭著身子,從牆裏往外掙,直到探出大半個身子才抬起了頭來,那張麵孔赫然就是七竅流血的陳麗:“我來殺你這條李家的走狗。”
我雖然是被警-察給銬在了審訊室的椅子上,但是兩隻腳卻仍舊可以自由的活動。
我左腳隻是輕輕一點地麵,被焊在地上的椅子腿便齊齊崩斷,我連人帶著椅子向外滑出一段距離,一腳踩在了陳麗的腦袋上:“覺得自己是鬼,就能為所欲為了?還是覺得我坐在局子裏就辦不了你了?”
“老子,就是坐在閻羅殿上,也照樣不虛!”
我腳掌向下微微一沉:“說,你是怎麼進來的?”
從古至今,有幾個地方是外麵的鬼魂無法進入的所在,其中就包括了衙門。
衙門代表著一國之威,有皇朝氣運加持,在沒有人掩護的情況下,鬼魂根本闖不進去。當然,死在裏麵的鬼魂,也很難出來。
陳麗麵朝下把雙手舉在頭上想要抓我的腿,我的腳掌又是往下一沉:“就你這點斤兩,我稍微用點勁兒就能把你踩得魂飛魄散,誰給你的勇氣來找我麻煩?”
陳麗聲嘶力竭的怒吼道:“姓秦的,你給我等著。我不止要殺你,我還要毀滅李家,讓你們不得好死。”
我的聲音陡然一沉:“你怎麼知道我姓秦?”
從陳麗出現之後,我一直沒提過自己的姓名,陳麗又是怎麼知道,我姓甚名誰?
我說話之間,腳上的力度也跟著增加了幾分,陳麗的腦袋都已經被我踩變了形,原來還舉在空中的雙手,這會兒,也已經無力的落在了地上,陳麗隨時都可能在我腳下魂飛魄散,我卻在輕輕的加大著力道。
我的注意力全都放在陳麗身上的當口,對麵的牆上卻忽然間伸出了一隻手來,直奔我的麵門抓落而下。
我單腳稍一用力,人和椅子便向後劃出兩米,椅背也跟著貼在了牆上。
那隻偷襲我的鬼手,一招落空之後並沒再對我出手,而是拽著陳麗縮回了牆裏。
陳麗沒了蹤影,她的聲音卻從牆裏傳了出來:“秦梟,我殺不了你,有人能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