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王顯然沒想到齊王會這麼說,當即便是破防了,大聲道“齊衡你提米少胡言亂語,本王何時說過要越俎代庖先皇和三哥了,你休得汙蔑本王!”
“是嗎?剛剛不是你先諷刺本王早朝遲到早退麼?難道是永王四十不到就癡傻了不成?連剛說的話,剛找的茬都記不清了?
怪不得皇上要把管理禮部的權利從你手裏收回,就你這記性還管理禮部,怕不是禮崩樂壞指日可待哦~”
齊衡嘴裏吐出略帶諷刺的聲音,還是用一種幸災樂禍的語氣,這直接讓永王的防大破特破。
永王這時氣的青筋暴起,他最恨的就是被奪權這件事,三年前他還是有管理禮部的實權王爺,雖說禮部不算一個肥差事但是好歹也是有實權的。
但是後麵被皇帝隨便一個借口和威脅就給奪權了,在這之後他就真的變成了一個名副其實的閑散王爺,雖說還是皇親國戚吧,但是有權和沒權可是天差地別。
他自己也知道,別人對他沒有以前那麼尊重了,但是他好歹還是皇親國戚,也從來沒有一個人敢當麵諷刺他,畢竟他還有王爺這一個身份,不看僧麵看佛麵。
如果真有那種沒啥勢力的人,對付皇室中人,皇上哪怕是為了自己的麵子,也不會輕放那個人,有勢力的也不願意隨意得罪一個王爺,就怕日後使絆子告小狀,給自己添了許多麻煩事。
別人都怕永王,但是不代表齊衡會怕他,先不說兩人都是王爺,雖然齊衡不是正經皇室中人,但是好歹也是上過族譜的,身份來說兩人差不多。
從實權來說齊衡甩江佽三條街都沒問題,怕個屁不服就幹!
反正早已結怨,再多一點也沒事,何必要忍著?兩人明裏暗裏早就使過絆子了,反正皇上也不敢輕易得罪齊王府,沒人撐腰的永王就是一個紙老虎罷了。
雖然皇帝早想奪權齊衡了,但是齊王府背後還有一個沈家,若是戶部不歸齊衡管理,沈家還會如此盡心盡力的為大慶賺錢嗎?
答案是不會,所以皇帝明白。
一個空蕩蕩的戶部遠沒有背靠沈家的戶部來得更有銀子,所以隻要齊衡不太過分,便是不足以讓皇帝有動齊王府的理由。
奪權是無法奪權的,畢竟隻是得到一個空蕩蕩戶部沒用,還得找理由動搖沈家的根本,然後再將沈家一舉拿下,一頓飽和頓頓飽皇上還是分得清的。
永王被氣的指著齊衡你你你了半天,最後一句話也沒說出來,畢竟他財不如齊王,權更是也不如,這都是事實。
而且就算是告到皇上那邊去,皇上也不會為了一個無權王爺而得罪大慶的金飯碗,說不定還巴不得兩人打起來,他自己從中得利。
就在齊王和永王僵持的時候,突然從西側門跑出來了,一個穿著宦官服的太監,他尖著嗓子滿臉堆著笑意諂媚道“兩位王爺,快請進宮吧,皇上可是在昭陽殿等著您們呢,可不好讓皇上等久了。”
永王得到台階趕緊就下去了,“也是,見皇上自然更重要,本王可不屑站在太陽下和一身銅臭味的人多做辯解,免得沾上這銅臭味洗都洗不掉。”永王一臉不屑的斜視著齊衡道。
齊衡也不忍著,當即懟回去“喲喲喲,某些人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看不上銀子?那也沒見某些人把自家府裏的錢財全部捐贈了呢?
怎麼沒有給京城乞丐呢?雖然也沒幾兩銀子,但是都捐出去好歹也能一人施舍一碗薄粥吧。”
齊衡一邊說某人又當又立,一邊又罵某人是個窮逼,全捐出去都沒幾兩銀子~
永王一聽又險些破防了,還好剛剛那位公公站出來打圓場,讓兩人先進去麵見皇上,這才沒有再繼續堵在西側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