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寒一席話,不怒自威。
身上那股白道的味兒都快溢出來了。
恭叔目光往這幾人的身上掃了眼,見他們個個氣質非凡,不像是一般街上閑晃的街溜子。
特別是中間這個穿白色休閑外套的男人。
難道……
他家裏是從政的。
如果是真的,這可不好啊。
恭叔臉色異常。
偏偏邱文文還沒眼力見的繼續喊,“恭叔,把他們狠狠地教訓一下,死到臨頭了,還敢在這裏大放厥詞!”
恭叔:“……”
在沒搞清楚狀況之前,還是不要擅自行動了,免得招惹了大人物不自知,後麵麻煩找上門來他們可擺不平。
恭叔眼神不著痕跡的睇了一眼旁邊的下屬。
然後他對邱文文說道:“小姐,我知道你很急,但你先別急。”
“現在是法治社會,不該說的話可不能亂說,剛才的事情應該是一個誤會,不管是不是誤會,但你們砸了我們的場子,並且現場還摔壞了這麼多的桌椅板凳,是不是應該先賠償呢!?”
白紫目光掃了一眼旁邊的狼藉。
沒想到這恭叔還是跟她記憶中的一樣穩重啊,念在上一世他們曾在片場吃過飯的交情。
白紫不想把這件事鬧大。
她開口:“你這現場的幾根板凳幾張桌子,不值什麼錢,剛才要不是我們反抗,現在就指不定怎麼樣了,你家小姐性子可不要太潑辣了,搭訕不成就要把人強行扣在這裏,還要逼著喝幾箱酒,砸了你們的場子,這事算扯平,就這樣吧,哥,我們走吧。”
白鑄:“啊?這事就這樣了了??”
周槐跟梁澤錫看了眼齊寒,齊寒麵無表情,沒表態沒說話。
他沒表態,他們也不知道怎麼做,不過齊寒應該是默認白紫說的話了。
其實現在到此為止就是最好的結局,白紫念在恭叔的上一世的一頓飯的交情,給了他們麵子。
但沒想到……
邱文文不依不饒的說道:“你們還想就這樣走了?想的也太簡單了吧!你們要是今天好端端走了,那我們機車黨的麵子以後往哪裏放?豈不是以後誰都可以來砸我的場子了!?”
白紫:“??”
邱文文繼續說道:“他們都是開機車的,應該按照規矩把他們的腿打斷,這事才算完。”
白鑄沒忍住笑了起來,“哈哈,你還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恭叔一直不說話。
邱文文轉過頭看了他一眼,“恭叔,你說話啊!”
旁邊的下屬剛才已經偷偷的拍了他們的照片去調查了一番,此時已經有了結果,悄悄的在恭叔耳朵旁說了幾句。
聞言,恭叔臉色大吃一驚,趕緊說:“小姐!不可,他們不能得罪。”
邱文文:“什麼?”
不能得罪,其實已經得罪了。
這時候說不能得罪已經太晚了。
之前白紫說這事到此結束,邱文文還要不依不饒,如今就不是他們想喊停能結束得了的了。
梁澤錫抬手撫了把額前發絲,“估計他們已經查到我們的身份了,打給警局的人過來一趟解決,咱們就走吧。”
恭叔來不及給邱文文解釋他們的身份,連忙上前:“各位,今天的事就是個誤會,是我們的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