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
清江山水私人住宅。
謝北漠低調的開車前往,下車繞過車尾取了一箱定好的象棋,接著按響了鐵門門鈴。
黑發摻銀的管家笑盈盈的上前開門。
“北漠來了,陶老師在午睡呢,我去叫他?”
謝北漠邁步走進來,微笑說:“不用,我在後院等他就好。”
說著,謝北漠還拍了拍手上新帶來的這幅象棋。
“新買的上好象牙象棋,待會給陶老一個驚喜。”
管家點頭,“好,那我去給你倒茶。”
邁步進屋。
謝北漠去後院看魚喝茶了,將新象棋放在棋桌上。
之前還在上學的時候,謝北漠經常跟陶冰河下棋。
兩人是棋友,也算是忘年交。
後麵出道入圈時間沒那麼多了。
但謝北漠一有閑暇時間依然會到陶冰河這裏來陪他。
……
半小時後。
陶冰河午覺睡醒了,一邊穿外套一邊從裏屋出來。
管家上前:“陶老師,北漠在後院等你呢。”
“昂,北漠來了啊。”
陶冰河往後院走去。
“北漠。”
謝北漠聞聲,從座椅上站起來,“陶老醒了,這天氣不冷不熱的睡午覺肯定很舒服。”
陶冰河:“哎,人老了晚上睡不著,下午就發困。”
他邁步走來,一眼看見了桌上擺著的象棋箱子。
“這是?”
謝北漠含笑說:“新淘來的一副象棋,想著你這裏還缺一副象牙的,便送過來了。”
陶冰河坐到謝北漠對麵,伸手打開了箱子,看到裏麵暖白色的天然象牙製成的象棋,光澤瑩潤。
他伸手拿出一個摸了摸,手感細膩觸感非常好。
“哪來的啊?不便宜吧。”
“朋友買的,價格不重要,關鍵是中意就行。”
陶冰河笑了笑,“不錯,來吧,下兩盤。”
謝北漠:“好。”
管家端來一壺新茶,為兩人添上。
須臾,兩盤下完。
謝北漠讓棋,兩盤皆輸。
陶冰河端起茶杯喝了口,他當然知道謝北漠讓他了,眸底一片沉色,問道:“想要什麼啊,還搞這一套,拐彎抹角的,我可不喜歡。”
謝北漠眼睫輕垂,大方說出來意,“的確是好久沒下棋了,來找陶老下兩盤,另外也確實存在私心,想來問一下《月城春》的消息。”
陶冰河放下茶杯,嗓音沉緩:“《月城春》你想演?不是剛拍完戲,票房賣得還不錯,怎麼這麼激進了。”
謝北漠猶豫了會兒,說道:“不是我,是幫一個朋友打聽的。”
陶冰河目光落在謝北漠的臉上,嘴畔一揚,“喲,哪位朋友啊?”
既然已經開口了,那謝北漠也就不吞吞吐吐了。
“白紫。”
“……”
陶冰河捧過的女演員其實蠻多的。
但他並沒有連續用某個女演員的習慣。
很多導演捧過的演員,都有什麼某某女郎的外號。
一些編劇長期跟某個演員合作,那個演員也會被冠上某某編劇禦用演員的名號。
但陶冰河沒有這個習慣。
他不願意把自己跟任何演員捆綁在一起。
一來,活了大半輩子,他心裏也明白,在這個名利場混,十個人裏有九個人都有見不得光的事,翻車幾率也很大。
他本身就低調,除了願意自己跟作品一起被人們討論之外,在其餘的話題上,陶冰河是絕對不願意自己成為被八卦的話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