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麼時候弄疼你了?我都沒動。”

楚河瞪大了眼睛,他可是老老實實的坐著,一隻手抓住司檸的小手,另外一隻手可是十分老實。

他可還沒幹什麼。

司檸小聲道:“你,你往那邊坐一點,這個椅子的扶手硌著我了……”

楚河這才發現,剛才他一直往司檸身邊擠,這個小妮子被扶手擋著終於無路可退。

而且,因為司檸的身材很哇塞,屬於蜜桃臀和小蠻腰那種,這個扶手正好就硌在她的胯上。

“你怎麼剛剛不說?”

楚河連忙讓開了位置,順便一把將司檸也拉了過來。

這個小丫頭身輕體柔的,被一拉就從椅子上滑過來了。

司檸小聲道:“我不敢說,我怕你生氣。”

“笨。弄疼了你就要告訴我,知道嗎?”楚河帶著怪責又心疼的語氣。

“嗯。知道了。”司檸又乖巧地點點頭。

她的一隻手還被楚河抓著,放在口袋裏,很顯然是感覺到手心太多汗了,忍不住又動了一下。

楚河也不好繼續抓著了,把手抽了出來,道:

“現在我的手不冰了。”

司檸一言不發的,從口袋裏拿出了一包紙巾,小心翼翼的抽出一張,然後又掰開兩半。

她把一半紙巾遞給楚河:“給你,擦擦手上的汗。”

楚河直接將手掌伸了過去,道:“你來幫我擦。”

司檸也沒有多話,拿著紙巾慢慢地幫他擦了手上的汗,那動作十分輕柔,小心翼翼的,似乎生怕弄疼楚河了。

一大一小的兩隻小手,對比起來,司檸的手竟然那麼白。

擦了楚河手上的汗,司檸才自己擦了擦,再把紙巾揉成一團,握在手心裏。

楚河一直都是靜靜地看著,忽然想到一首詩。

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

這個小丫頭再長大一點,肯定就是傾國傾城。

正當楚河享受著這種微妙氣氛的時候,前麵又走過了一對情侶。

兩人牽著手,恨不得負距離貼在一起。

看著他們走過,司檸是低著頭不敢多看的。

楚河卻是又湊近了一些,趁機問道:

“司檸,你知不知道,一男一女兩個人,牽著手代表著什麼嗎?”

司檸輕輕搖頭,沒有回答。

楚河道:“笨,這都不懂。兩個人牽手了,就代表談戀愛了。”

司檸轉過臉,精致的五官,近在咫尺。

“學長,那,那我們剛剛算不算牽手?”

“算啊!怎麼不算呢。”楚河說著,又一次抓住了司檸的小手,笑道:“你看,我們又牽手了。”

司檸那原本就很大的大眼睛,這個時候就睜得更大了,她看著看著,忽然嘴巴一抿,嗚嗚的竟然就哭出來了。

“嗚嗚嗚……怎麼辦,我媽媽說,嗚嗚嗚嗚,不滿十八歲不準談戀愛的。我們現在,牽手了……嗚嗚嗚。”

司檸這可不是裝的,那晶瑩的淚珠,滴答滴答的,像是斷線的珍珠紛紛落下。

o(╥﹏╥)o

她似乎做了什麼對不起爸媽的事一樣。

無比的傷心,內疚。

楚河心裏暗罵一句不好,司檸太過單純了,這樣讓她哭下去可不行。

“別哭別哭。”

楚河又慌忙給司檸擦眼淚,這個小丫頭怎麼動不動就哭?

“你聽我說,你爸媽隻是說不滿十八歲不能談,可是你馬上就十八歲了。他們是同意的。”

“嗚嗚嗚……”

“你看看啊,你的生日馬上就要到了。大學生了,就是成年人了……”

“嗚嗚嗚……”

楚河十分無奈,好說歹說都不行,隻好裝作嚴肅的樣子,道:“不準哭了!再哭我就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