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長明直接走了。
楚河看了看江奕偉如此模樣,嘖嘖嘖地搖搖頭,也跟著走了。
麥雪靈也不管江奕偉了,反正在校醫室,不會有什麼問題。
她飛快地跟上楚河的步伐,看了看四周,三更半夜的,根本沒有人,小聲問道:
“楚河,你老實說,是不是你幹的?”
“麥姐!你是知道我的,如果是我幹的,最後我肯定撒泡尿滋他啊!”楚河說得底氣十足。
“麥姐,你還懷疑我!你傷了我火紅的心。你知不知道?”
“少貧嘴!”
麥雪靈也相信了大半,道:“最好不是你吧。你現在前途不可限量,沒有必要和這種人斤斤計較。你順利畢業,比什麼都重要。以後注定會甩掉這種人渣。”
“麥姐,我懂。放心吧。”楚河擠出一絲微笑。
實際上,他想說:
呐!我楚河一人做事一人當,剛剛那個雜碎,我扁的很happy!如果麥姐你認為我做得不對呢,隨時整死我!
麥雪靈又分析道:“不過我看江奕偉的態度,他應該不敢報警。這大晚上的,你就先回去休息吧。明天還要考試呢。”
“這大晚上,還要麥姐你跑一趟。真不好意思。過意不去啊!”
“我看你,沒有半點不好意思。”
果然。正如麥雪靈分析那樣,江奕偉不敢報警。
原因很簡單,他賭不起。
看起來報警是最正確的,但萬一呢?萬一查不出來,或者查出來不是楚河幹的呢?那劉長明肯定就會新賬舊賬一起算了。
江奕偉今年大四了,現在期末考試,還有半個學期。
他就能以學生會主席的身份,順順利利畢業。隻要不鬧事,下學期,他還有自信重新保研。
他被套尿素袋子,暴打的時候,還真的沒有看見是誰打他的。
報警嗎?
這一報警,就等於是賭對方的槍裏有沒有子彈?
江奕偉怕了。
可是,他也不會就這樣作罷。
“老子一定要弄清楚,究竟是誰偷襲我。王八蛋,尤其是……嘶嘶,誰他媽的戳我菊花……我要十倍奉還!”
……
就在這個時候。
校門口外,正在吃夜宵的蘇耿星,忽然“阿嚏~阿嚏”地打起噴嚏來。
他揉了揉鼻子,罵道:“狗日的。這什麼鬼天氣,這麼冷?”
王彪放下酒杯:“聽說今晚會下雪啊!肯定是冷了。”
喝著酒,王彪一眼就看見楚河旁邊放著一條又長又直的棍子。這小棍子對男人可是充滿誘惑力,一棍在手,花花草草都不可能抬頭。
“咦?阿星,你這棍子不錯啊。”
“嘿嘿。還行吧。葉洋洋送給我的,老子今晚拿著它,可是立下了汗馬功勞。不過,這手抓的地方被汙染了,我要拿刀子來切掉才行。”
大家聊著沒多久,楚河也回來了。
一切搞定,大家沒什麼好說的。隔牆有耳,心照不宣!
吃完夜宵,楚河就想要買單回去。
這一次卻被王彪給攔住了:“幹啥幹啥?咋又是你買呢?都學期結束咯,你們氦跟我搶呢~”
蘇耿星道:“我來我來。都別搶!老板,多少錢?算算!”
“文明一點文明一點。看看記錄,誰買單的次數少就誰來。”李一峰建議道。
這搶買單又搶了好一會,最後還是楚河掃了一眼那菜單,比老板更加計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