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變態吧!你摸我屁股!”
那學姐再次嚎道。
蘇耿星一臉懵逼。
“我摸你屁股?我自己又不是沒有屁股,我摸你的幹嘛?”
“你這個死變態!你非禮我!”那學姐哭喊道。
蘇耿星一看,這是要鬧事嗎?
得!誰怕誰呢。真當他是白混的了?
“你怎麼能這麼說?”蘇耿星挑眉,聲音比對方還要大:“說好的買賣不成仁義在,你訛我是吧?”
“什麼買賣不成仁義在?”
“你剛剛湊過來,跟我說三千塊一晚上包夜走不走,我說就你這樣的倒貼我三千我都不幹,你就炸了直接說我摸你屁股?”
蘇耿星一臉的痛心疾首:“今時今日這樣的服務態度是不行的,你這樣在這裏是找不到回頭客的,我勸你重開吧。”
楚河都差點笑出聲,阿星還挺有點急智。
那學姐的臉上,更是氣得一陣紅一陣白,濃妝豔抹的五官看起來就像惡鬼一般。
他停下了錄像,擠出人群給黃毅新打了個電話,讓他來一趟三食堂一樓。
等他再擠進包圍圈的時候,那學姐正在跟一個男生哭訴道:“吳林冬,你來得正好,蘇耿星非禮我,還造謠!”
這老茄子學姐楚河不認識,名叫吳林冬的男生他倒知道。
隔壁學院的,叫吳林冬。
好像以前也在學生會混過,但具體是跟的江奕偉還是跟的方家棟,楚河就不知道了。
畢竟那倆都涼了。
聽說吳林冬一直在追一個學姐,但學姐都不拿正眼看他。
想必那學姐就是眼前這個女的。
“蘇耿星,你還不快向施學姐道歉?”吳林冬喊道。
“我道啥歉?就因為我不肯花三千嗎?”蘇耿星笑嘻嘻地說。
蘇耿星是一點兒心虛都沒有。
長得還沒二洋一根手指好看呢,也敢來碰他的瓷。
果然自信是女人最好的醫美。
他如此的態度,倒是讓圍觀學生們都感覺事情可能沒這麼簡單。
畢竟如果真的是非禮了人家,看起來怎麼會這麼自然。
“你怎麼能這麼說施學姐?你知不知道她是個多單純的女生?”吳林冬大怒。
“關你啥事?你誰啊?你是活著的時候跟她一戶口本,還是死了之後能跟她一個墳?”蘇耿星反問。
吳林冬頓時張口結舌:“我、我隻是她的朋友!”
“那這三千你結一下?”
“我……”
吳林冬心想他哪來的三千。
他要是能隨手掏出來三千,施碧莎學姐也不至於連正眼都不給他一個。
好吧,現在給了,不過是白眼。
施碧莎鄙視地看了吳林冬一眼,看來是發現這人真的靠不上。
“你敢說你沒非禮我?”
“沒做過的事我為什麼要認?”蘇耿星翻了個白眼。
施碧莎冷笑:“你以為否認事實就能洗白自己嗎?”
“那我還說你把教學樓的廁所拉堵了不衝呢。你就說是不是吧?”
“這能比嗎?!”施碧莎大怒,“難道一個女生會用這種方式來栽贓?你不知道名節對於女生來說是多重要的東西?”
此言一出,原本持中立態度,甚至站在蘇耿星這邊的學生們,都感覺施碧莎說得也有幾分道理。
誰會那麼無聊冤枉別人非禮自己不成。
她拿出手機,上麵“110”的號碼已經按好,隻要按下撥號鍵就可以接通。
“我要報警了。”
人群中傳出一個不屑的聲音:
“報吧,趕緊的。”
那清朗的聲音帶著一絲冷笑,眾人紛紛向發聲的位置看去。
說這話的,正是楚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