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多久,阿星,唐枳,藍一凡三人就殺到了。

“呦,都來啦!”

“俗話說打狗親兄弟,上陣父子兵。”蘇耿星拍拍他身邊的唐枳與藍一凡,“多個人手多份力。”

“那是打虎親兄弟。”唐枳吐槽道,“還有什麼叫父子兵,你竟敢占為父的便宜?”

楚河從車裏掏出一盒口罩分發給眾人,又繞到商店買了幾頂鴨舌帽和墨鏡。

“戴這個幹嘛?”蘇耿星將口罩翻來覆去地看了一會,一臉的不滿意,“有損我武大古天樂帥氣的形象。”

“我們這可是去打狗的,你也不想讓對麵發現你是蘇大總裁吧?”楚河提醒道。

蘇耿星這才像藍一凡一樣把口罩戴上。

去的路上,楚河與幾人說了他生日那天的事情。

無論是誣告蘇耿星的施碧莎,還是那天晚上被莫名其妙舉報聚眾淫|亂,背後都有易簽的影子。

“我靠,原來是這傻卵。活膩了吧這小子?我都硬了……”蘇耿星說道。

眾人一臉驚訝地看向了他,什麼硬了?

“拳頭硬了。”蘇耿星解釋一句。

唐枳也說道:“我也硬了……我一顆心硬了。”

藍一凡看見阿星,唐枳都說話了,他也憋了半天,說道:

“我現在就是一個冷血殺手,不僅僅血是冷的,心是冷的,就連我的jio也是冷的。”

楚河對他們伸出了大拇指:“好家夥,下次讓你們報個相聲班。”

“嘿嘿,幸好今晚我也跟來了,必須出一口氣。”唐枳說道。

那天晚上在別墅之中,他明明隻是去開個門,卻被警察不由分說壓在地上防止他去通風報信。

這筆賬他可是記得清清楚楚。

“這次必定把他安排個明明白白。”蘇耿星摩拳擦掌。

楚河對蘇耿星選的幫手也挺滿意。

朱昌盛那是絕對的秩序陣營,不好摻和。

李澤洋沒心沒肺的,楚河聽他說的,出去玩兒的時候被掃到台風尾的事情多了去了,堪稱“每次掃黃都有你”。這在李澤洋看來就不是個事兒。

唐枳和藍一凡還是能同仇敵愾的。

就是藍一凡估計還得狠下心。

楚河與三人說了他的計劃。

“總座高見!”蘇耿星眼前一亮。

被楚河一腳踹飛:“你才總座,你全家都總座。”

唐枳豎起大拇指:“很好,這不比考試刺激多了?”

唯有藍一凡看了看楚河,又看看唐枳,閉著嘴巴,看起來有點兒焦慮。

“有啥就說吧,都是哥們。”

“這樣……會不會不太好?”藍一凡小聲問,“我總感覺,有點兒……”

“傻孩子,別人都欺負到你頭上來了,你還擱這溫良恭儉讓呢。”蘇耿星慈愛地摸了摸他的狗頭,“這次是爸爸帶你打回去,下次爸爸不在你身邊了,他欺負你,你咋整?”

藍一凡頓時就閉上了嘴巴。

確實。

對方原本瞄準的是楚河,沒蹲到楚河所以盯上蘇耿星。

那下次要是蘇耿星也學聰明了,他們直接把槍口對準別人,比如對準他藍一凡呢?

隻要一想到可能在食堂的近千人麵前被一個牙尖嘴利的女生懟,藍一凡就感覺脊背發麻。

他連一個正常的祝丹卿都hold不住,何況是施碧莎那種瘋婆子。

對方兩次出手,本來就是想著讓蘇耿星和楚河身敗名裂。

現在還留著他,難道等他之後再來找機會搞你嗎?

藍一凡感覺自己問了個傻問題。

“沒事的,一凡。”楚河和藹地說,“我隻是說出我方案裏最極端的一種。”

說白了,現在也沒有實錘易簽真的吸毒或者如何。

施碧莎說她的上家是易簽,未必是真話,她能誣蔑蘇耿星,也能誣蔑易簽。

“所以他有機會的。”楚河說,“如果他什麼都不做,真就隻是規規矩矩約筱提莫出去吃頓飯,還為之前他那些言行向她道歉,那麼我可以既往不咎,當無事發生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