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手機沒信號了?”蘇耿星百思不得其解。
說好的領導要來,結果又沒來。好像去見了下漢界,也沒見其他人,更沒呆多久就走了。
葉建國他們都覺得很失望。
蘇耿星倒是無所謂,但手機玩不了,別說刷抖音,連在群裏秀他和葉洋洋的進展都做不到了。
好氣啊。
不能和兄弟們秀恩愛,比死了還難受。
葉洋洋橫了他一眼,小聲說:“這不是挺好的?”
“怎麼好?”
“我本來就不想你老是玩手機。”葉洋洋說。
蘇耿星來了勁:“那你想我幹什麼?”
葉洋洋聽他說話怪怪的,臉一紅轉過頭去:“你……你可以跟我聊聊天啊!”
蘇耿星心中一動:“哦哦,你想和我聊天是吧?”
“也不是!我隨便你,你愛幹嘛幹嘛!”葉洋洋怒道。
“愛幹!”蘇耿星立刻回複。
葉洋洋:“?”
蘇耿星:“~”
兩人正在雞同鴨講,病房裏的電話卻是響了起來。
雖然院方說通訊線路被附近蓋房子的施工隊挖斷了,不過病房內線電話卻沒有受影響,還是打得通。
蘇耿星接起電話:“漢界?”
“來我病房找我下。”楚河說。
“好嘞。”
蘇耿星快樂地掛掉電話,轉頭問葉洋洋:“有沒有撲克牌?我倆找他們打牌去呀?”
葉洋洋的眼神一轉:“你怎麼知道我有?”
“嘿嘿,你爸今天不是說你小時候就陪爸媽打牌?”蘇耿星笑得像個憨憨。
葉建國真要是把誰當自己人,那是相當的不見外,把葉洋洋小時候的事情全都抖出來了。
從小時候幾歲斷的奶,啥時候開始學走路,有什麼愛好和特長……抖得幹幹淨淨。
葉洋洋無語地看了他一眼,還是從自己包裏拿出兩盒撲克牌。
她叫來護工將蘇耿星轉移到輪椅上,和他一起去了楚河的病房。
兩人的病房都是坐北朝南,采光極好,不過楚河的更大一些。
見他們來了,司檸就去關上病房門。
“打牌嗎?”蘇耿星嘿嘿笑。
“你們還帶了這個?”楚河有些驚訝。
這兩人,居然光天化日之下打撲克?
兩人撲克,不都是夜深人靜的時候,在房間裏偷偷打的嗎?
“你就說你玩不玩吧。”蘇耿星得意地說。
“玩玩玩。”楚河說。
四個人打的牌還是很正常的。
葉洋洋洗牌發牌,楚河一邊整理著手裏的牌,一邊對蘇耿星道:“對了,有個事情和你說下。”
“又要去拯救世界了嗎?隨時奉陪。”蘇耿星十分得意。
這把他手氣很好,牌很大。
“不是什麼大事。”
“說吧,別賣關子了。”蘇耿星催促道。
“晚點應該會有領導來找我們。”楚河說。
“啊?不是都走了嗎?怎麼的,跟你聊還不夠,非要來見識一下我這張帥臉嗎?”蘇耿星得意地甩出一個順子。
“那倒不是,其實是我把他罵走的。看他那樣子,走的時候應該很不開心吧。”楚河笑道。
蘇耿星哈哈大笑:“該。我看火災事前事後的處理,就知道這幫鳥人沒一個好東西。事前不聞不問,事後粉飾太平,換我來我不但要把他氣走,走前還要送他倆大耳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