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也叫初戀女友？”女保安好笑地問道，“出門在外身份是自己給的，我現在還可以宣布我是蘇總失散多年的姐姐，你說他認不認？”
“蘇總？”楊婉晴一下子就精神起來，“你們，你們是不是在說蘇耿星？阿星啊！以前楚河追我的時候，總是帶著他在身邊，他也認識我！你們去問問他，一樣的，他肯定知道我！”
“確實，蘇總認識很多人。”女保安點點頭。
誰不知道蘇總裁其實很努力的，雖然看起來吊兒郎當，實際堪稱漢界卷王。
——但人家是老板，人家知道你是因為人家敬業。
並不代表你牛逼啊？
女保安都頂不住楊婉晴這有些清奇的腦回路了。
她打了個電話。
……
“我靠，誰這會兒給我打電話？”蘇耿星把手從葉洋洋大腿邊拿下來，從兜裏摸出手機，“喂周哥？”
電話那頭是周建木的聲音。
“蘇總，有人自稱是楚總的初戀女友，在後麵搞事。”周建木平淡的聲音從話筒中傳來。
“這都能蹭？這人要是說是初戀男友指不定還真能成，可他正牌初戀女友不是在台上呢嗎？”蘇耿星奇道，“亂棍打死得了。”
“本來是打算請她離場的，不過後麵有一個獎項中有她的名字，因此來請您示下。”
“啥獎？”蘇耿星問。
獲獎名單可長了，他哪可能記住。
鼠標滾輪的聲音傳來，周建木似乎也是在對著名單辛苦地找著。
“是……抖音的新銳主播獎。”
“哦，那個啊。”蘇耿星失笑。
那個獎，他沒記錯的話，是個群體獎，獲獎的好幾個人呢。
事實上主播這個行業的頭部效應非常明顯，從第一到第二，人氣可能是斷崖式下跌的。
把整個抖音的第二到第十全加起來，都比不過人氣一姐筱提莫。
整個抖音到現在孵化出來的唯一一個真正的王者。
其他主播，不客氣地說，全是陪跑用的。
給他們頒獎，基本上也是安慰獎性質，用來鼓勵他們再接再厲的。
“叫人把她那獎取消掉。”蘇耿星淡淡地說，“別再讓她出現在這打擾漢界和我弟妹了，煞不煞風景啊。”
“明白。”周建木說。
電話切斷，蘇耿星隨手將手機丟到一邊。
後麵的年會儀式，進行得無比順利。頒獎環節之後是明星演出，然後是自助餐會。
再也沒有出現不合時宜的人。
而楊婉晴一直在布草間中，等到了晚上十一點。
保安交還她的手機，道：“你可以走了。”
“我會記住你們每一個人的，我會讓楚河親手解雇你們，一分錢都不會賠！”
楊婉晴咬牙道。
“請便。”
保安完全不害怕，甚至有些想笑。
這個自稱“初戀女友”的女的，和正牌的楚董夫人，真的差得太多了。
楊婉晴不甘心地從布草間中衝出去。
手機不斷振動著，她都沒有管。
可衝到大廳裏時，看到的卻是已經散場後、有些皺巴的紅毯，一邊清理現場一邊閑聊著的工作人員。
“司檸小姐真的好漂亮啊，完全不輸任何明星。”
“以後是不是要叫楚太太了？”
“她才不是楚太太！我才是！”楊婉晴怒道，“楚河呢？他在哪裏？”
沒人搭理她，所有人都用一種驚異中帶著憐憫的眼神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