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既然不願意去的話,我們可以找一些借口,我代表您也是一樣的。”
黃泰山聞言卻忍俊不禁的笑了出來,盯著黃小秋搖搖頭。
“你怎麼可能代表的了我呢?你不是我那些話也是我說的,既然我真的做了這件事,那麼道歉也是應該的,隻不過我希望,李一鳴真的不會讓我失望。”
黃泰山現在是真心的希望這件事情會是什麼都沒有發生。
隻要是假的,就算是讓他道歉,他也是心甘情願,可是同樣的沒有證據證明這件事情跟他無關,但也沒有證據證明這件事情跟他有關。
所以李興現在存在在他的心中就隻是一個值得懷疑的對象。
可他又不能夠堂而皇之的將這件事情告訴所有人,為了自保,道歉這樣的事情又能夠算得了什麼呢?
但是兩個人並不知道的是,他們兩個人之間的一舉一動早就已經在李興的掌握之中,就算是真的沒有聽清楚他們說了什麼。
但是所有的事情也是可想而知。
現在唯一知道整件事情的人就隻有他們兩個人,坐下來無非也就隻有兩個目的,要麼是商量著怎麼對付他,要麼就隻能是想著如何讓這件事情公之於天下,讓他成為那個眾矢之的。
相比於前者,李興更加覺得柳弘天會選擇後者。
畢竟,在同一個年紀柳弘天多少還是有那麼一點自滿,認為他可以。
“李先生,他們兩個人見麵不到一個小時之後就離開,柳弘天看起來似乎心情不錯,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他們兩個人應該是在互相通氣兒,隻是最後會有什麼樣的辦法,我們尚且不得而知,那……”
“沒什麼可擔心的,我現在握住了他們四個人的經濟命脈,想要在這個時候推翻我,除非他們能夠保證出自己的經濟,否則他們兩個人就沒有這個辦法。”
李興根本就不在乎他們接下來要商量如何去對付他。
就算真刀真槍的幹了一場,這兩個人也沒有那麼大的膽子。
頂多不過就是在一些小的場合上用幾來算計他而已,往大了一點說,也就是想讓他出醜。
他們所有的一切都在他的手中緊緊的握著,彼此心中也是十分清楚,如果在這個時候惹怒了他。
他會毫不猶豫的將手裏麵所有的一切向外拋出,這個工廠就會瞬間被別人給瓦解,也並非是他們自己能夠做主的了。
想要他們東西的人多了去,根本就用不著思考。
柴傑當然明白了,他說這句話的意思,可並不代表這件事情就可以真的毫無意外的發生或結束。
黃泰山很明顯就是一個衝動並且易怒的人,倘若如果在這個節骨眼上,真的將他惹怒。
魚死網破,這樣的事情並不是幹不出來,柴傑並不擔心其他人,但唯獨這個人卻是這件事情最大的不控製因素。
誰也不知道他下一秒能夠做出什麼,同樣的也不清楚,這個命脈能夠被他們握在手中多久。
“李先生,黃老板來了,說是找你有點急事兒,讓我來問問你,什麼時候可以見他,說是有你的時間而定,他什麼時間都可以接受。”
方悅紅按照黃泰山原本所說的話一五一十的重複了一遍,說出來了之後也是十分的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