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去酒吧宿醉的兩人,到十點多才睡醒,兩人迷迷糊糊的下樓。
到了樓下,莫名就感覺到了一股涼意襲來,瞌睡都被嚇走了。
還準備調侃幾句的紀清舟都不敢說話,小眼神飄到站在一旁的周管家身上,眼神示意道:這是什麼情況。
周管家也想知道,一大早主子和琉璃一家三口就坐在一樓了。
主子也不說話,翠園的傭人都戰戰兢兢的,上次出現這種情況的時候,整個翠園的傭人都被換了一遍,這是又要不長眼的惹到主子了。
沒有腦子的段飛,打著哈欠一語道破:“今天怎麼沒有看見昨天那個小鬼頭和小姐姐了。”
話音剛落,就感覺有什麼看著自己。
雖然他腦子不好,但是敏捷判斷威脅的能力還是有的,趕緊逃離這裏。
嘴裏還叨叨著:“周叔,早上吃什麼呀!”
紀清舟跟著進來,對著他後腦勺就是一巴掌:“能不能動動你的豬腦子,一天天除了吃還會幹撒!”
大早上的哪壺不開提哪壺,也不怕被老大暗殺了。
全靠憨勁活到現在。
“還會打架!我打架超厲害。”他最近的軍職可又升了。
“打的過老大?”
“這包子挺好吃的,你嚐嚐?”他打的贏人類,但是老大已經快是非人類的存在了。
嘁,咬了一口他遞過來的包子。
真香,喝了一晚酒的兩人,覺得早上能吃到熱乎乎的早餐太香了。
客廳裏,琉璃坐在宋祈年對麵,和他對視。
它的喜歡的香香兩腳獸,那麼大的一個兩腳獸,被這個不成器的主人弄丟了。
被兩隻成年狼注視和一隻還在喝奶的狼崽注視著。
宋祈年看著它們這些,吃裏扒外的。
吃喝都是他出,現在為了一個莫名其妙的女人,和他置氣。
“你們在這裏看著我幹嘛?又不是我承諾你們的,誰承諾的找誰去。”
甩完鍋的宋祈年,就直接去樓上書房了。
客廳的溫度都開始回暖。
琉璃生氣的趴著,銀狼把它喜歡的肉,都叼到了它麵前。
在它身邊趴下,時不時的舔舐了一下媳婦,看著礙眼的狼崽。
咬著一根雞腿的段飛,癱坐在客廳。
開始調侃銀狼。
“你是不知道,銀狼在部隊那高冷勁,簡直和老大有的一拚。”說著又咬了一口雞腿。
“拽的跟二五八萬一樣,結果現在也不過是老婆的舔狗,嘖嘖嘖,真應該讓那些崇拜它的崽子們看看。”
“吃東西都堵不住你的嘴?”紀清舟對著他後腦勺又是一巴掌。
剛吃完雞腿,油乎乎的手反射性的就捂住了腦袋。
“你這樣總是打我,我不聰明都怪你,要是我真的傻了,就賴著你,讓你養我,這一輩子就跟著你。”委屈巴巴的說道,已經完全忘記了自己兵王身份。
剛剛還在哪裏調侃銀狼,現在的他有什麼區別。
聽他這樣說的,紀清舟耳朵都紅了,有點惱羞成怒的說道:“滾,少碰瓷。”
“我下午有個會要回公司,你是在老大這裏還是怎麼樣?”紀清舟拿著車鑰匙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