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宋祈年的注視下,醫生哆哆嗦嗦的抽好了血,趕緊去化驗結果。

剛被抽了血的謝晚凝蔫蔫的靠在宋祈年的懷裏,渾身的熱意,她都感覺自己要化了。

可是全身都被這個壞男人限製住了,她都無法掙脫開。

沒一會醫生拿著結果進來:“宋少,這位小姐中的迷藥,還有一種催情藥物。

剛剛我們已經給這位小姐,注射了迷藥的解藥,但是她體內的催情藥物是一種新型藥物……”

醫生越說越小聲。

“出去。”

聽到這兩個字,醫生如釋重負的趕緊出去。

抱著懷裏的女人,來到浴室,把她放入滿是冷水的浴缸。

涼水隻緩解了她片刻熱意,執意撲向麵前的“冰塊”,兩人的衣服在謝晚凝的折騰下也濕透了。

在這個蠢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下,徹底忍不住了,直接吻住了麵前的蠢女人。

看著小姑娘懵懵的模樣,宋祁年感覺牙有些癢。

他的目光看向她被撕破的衣服,裏麵露出的瑩白肩頸,上麵應該留下點痕跡才好看,唇自覺的落在嫣紅唇瓣上。

宋祈年身上的侵略感毫無遮掩的傾瀉而出,將蠢女人他懷抱中。

謝晚凝壓抑得又想要掙紮。

謝晚凝唇瓣剛張開,就感受到宋祈年驟然向前俯身的動作。

後脖頸被一隻溫熱大手捏住,似乎是保護,又似乎是禁錮。

呼吸都糾纏亂了,謝晚凝感覺被掠奪著所剩無幾的新鮮空氣。

宋祈年低聲喘息,問道:“知道我是誰嗎?”

“宋祈年。”謝晚凝眼睛濕漉漉的看著他。

她話音剛落,現在他滿眼都是身下的蠢女人。

臉上一副缺氧的紅,誘人采摘品嚐。

宋祈年掐腰的手掌驀然重重收束,謝晚凝來不及驚呼,一點濕潤溫涼極快極輕的印在了唇角。

謝晚凝腦袋暈乎乎的,從鼻腔中擠出了撒嬌般的哼唧聲。

宋祈年是一隻侵略性極強的野獸,原本的冷然淡漠全然收起,隻專注的咬著麵前的獵物不鬆開。

“蠢女人,是你惹我的。”宋祈年的嗓音有些含糊,卻難掩低醇質感,語調裏魅惑的喑啞笑音,“好甜。”

謝晚凝的眼尾染上了灼灼豔紅,濕潤又滾燙。

謝晚凝此刻整個人都像是被熱意籠罩,被逼的開始低泣。

她想要什麼,但是……

……

晚風清涼,徐徐吹走了角落的熱意。

睡醒了謝晚凝,感覺自己渾身跟散了架一樣,扭頭看了一下,宋祈年還睡的正香。

看了他一會,有慶幸,有感激。

小心拿開腰上的手,腳剛一落地時,差點自己跪了下去。

惡狠狠的瞪了一眼還躺著的男人。

地上自己的衣服,基本已經都成了碎片。

胡亂拿起男人的襯衫,就套在了身上。

不知道湯圓會不會擔心,她一晚上都沒有回。

周管家看著慌亂下樓的謝晚凝,趕緊上前迎上。

這位可是未來的主子。

“謝小姐,您這是要去哪?”周管家

謝晚凝此刻尷尬的想挖個坑把自己埋了。

“沒事,沒事,我要離開。”

周管家做了多年管家,也深知主子的事情不要多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