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君成有些有氣無力,身上的傷口不疼了,還感到非常的暖和!
“你沒事就好了!”
秀秀一想到那天的他渾身是血,毫無血色的臉,就害怕,生怕他成了一具屍體。
如今看到他蘇醒過來,她懸著的心終於回歸了。
楊君成一把擁她入懷,兩人緊緊相擁。
聞聲而來的小和尚沒有推開後院的小門,透過門縫看到藥泉裏的兩個人,勾起了嘴角,順便把一旁寫著“閑人免進”的牌子放在小門正中央,輕手輕腳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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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幾天的相處,秀秀發現靜安這個年紀輕輕的小和尚特別的有趣,自來熟。
“我沒事了?”
楊君成咽了咽口水,嗓子幹得冒煙,又苦得很。
秀秀連忙倒了一杯水給他。
“你先別動,先讓大師來看看怎麼樣了。”
給楊君成看病的大師就是一開始召見秀秀的那位老和尚,聽說是位隱世高人。
不知道給楊君成用了什麼藥,他身上的傷口好得很快,或許還有那藥泉的緣故。
大師來得很快,雙手合十朝楊君成行了一個大禮,就開始給他把脈。
“貴客的傷並沒有傷及內髒,歇息幾日便可啟程。”
大師這話是在趕我們走嗎?霍秀秀心裏在嘀咕。
“有勞大師了。”
楊君成此時還是有些虛弱,隻是說出來的話還是很沉穩。
大師臉色晦澀不明,嘴唇動了動,想說些什麼,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口,行了一禮就退了出去。
“太好了,你沒事就好。”
霍秀秀抓住楊君成的手,不敢用力,生怕弄疼了他。
以前,楊君成的手哪怕是經過深夜霜露的摧殘,都是溫熱暖和的,現在,握在手裏卻是冷冰冰的。
這讓霍秀秀忍不住自責,是她害了他。
楊君成最看不得秀秀眼裏含淚的模樣,拉她入懷。
窩在楊君成懷裏,秀秀不敢有大動作,生怕弄疼他。
“你幹嘛,先躺下,別動。”
這可把秀秀嚇了一大跳,趕緊催促他上床上躺著,這傷口雖然是愈合得差不多了,但她還是不放心。
剛好,靜安也端來了藥和吃食。
一進門就看到兩個曖昧的姿勢。
“哎呦喂,兩位貴客可是按耐不住了?”
靜安張口就是調侃秀秀,滿臉的調笑。
“才沒有!”
霍秀秀才不會著了他的道,臉不紅心不跳地說道,而楊君成就更是泰然自若了,好像就算他和秀秀幹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剛好被外人知道了,他也不會感到尷尬。
“嘿嘿嘿,這位貴客傷得太重,還沒好呢,不宜勞累!”
靜安繼續說,好像看不得秀秀這副鎮定自若的模樣。
眼看著秀秀的耳朵泛起了微紅,楊君成再也忍不住了,開口趕人:
“我餓了!”
好吧,不能餓著病號,但靜安心裏跟明鏡似的,退出去時還順帶著關上門。
“我來喂你,先喝藥!”
現在隻剩下兩個人了,經過靜安這麼一鬧,氣氛有些許尷尬。
楊君成就這麼眼睛都不帶眨的看著秀秀,這讓秀秀端著藥喂也不是,不喂也不是。
“喂我吧。”
楊君成躺了這幾天,雖然身體動彈不得,時常處於昏睡狀態,但對於身邊發生了什麼事,他還是知道一些的,比如:那小和尚就經常纏著秀秀,這讓他有點不爽。
他耳朵靈著呢!
這幾天都是秀秀在照顧他,好幾天沒怎麼見著這小姑娘了,都瘦了,滿臉的憔悴,眼底還有淤青,肯定睡不好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