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該說的我一定要說,至於你以後怎麼做,可就跟我沒有任何關係了。但凡事出現過裂痕的感情,永遠不可能恢複到最初的模樣。
“足利義剛,我本來以為你是一個聰明人。我先問你一個問題,山口組旗下的會所安保如何?”
足利義剛不知道韓塵為什麼會突然這麼問,不過馬上他就要死了,暫時就陪他多說說話吧。
“山口組每個地方的安保工作都做的很好,外人一般很難潛入,這也是經營黑色產業的保障。”
“哈哈哈,那你的手下是怎麼混進去的?”
足利義剛一聽這話,頓時就愣在了當場。如果不是有人刻意為之,那就是自己派出的手下叛變了。
不過北條三郎跟了我這麼久,可以說是親信中的親信了,那有可能就是前田利家刻意為之。
而韓塵在那裏說自己壞話,隻不過是權宜之計,為了麻痹敵人罷了。
足利義剛突然有些後悔,自己為什麼不把這些問題全部想清楚再動手?現在自己和韓塵的關係已經破裂,恐怕就算是和好,也不會回到當初那種感覺了。
一想到這裏,足利義剛別忍不住給自己臉上來了一巴掌。往我自詡聰明蓋世,居然連這麼常識的問題都忽略掉了。
“社長!”
“八嘎!快把解藥拿過來,難道還需要我親自去拿嗎?”
足利義剛一副恨鐵不成鋼的看著自己的手下,如果不是你們這麼窩囊,我又怎麼可能走到今天這種境地?
“韓先生,是我考慮不周,還請您原諒!”
足利義剛直接跪在了韓塵麵前,在島國,這可以說是最有誠意的道歉方式了。
不過已經出現過裂痕的感情,就算用再多個對不起也不可能重新恢複到原來的樣子。
韓塵和龍煜幹脆不裝了,兩人直接從床上坐了起來,十分複雜地看著足利義剛。
這家夥對朋友講義氣,不過心胸太狹隘,終究難成大事。
恐怕現在的足利社,就是他這輩子唯一可以拿的出手炫耀的東西了。
足利義剛不禁一愣,你們兩個怎麼沒有受到藥物的麻痹?那剛才為什麼還要裝成那個樣子?難道你們是故意試探我的?
一想到這裏,足利義剛堂堂八尺男兒,也是忍不住流下了後悔的淚水。
七殺軍全部都恢複了過來,十分不爽地看著足利社的人。虧我們之前還幫你們打仗,沒想到最後居然還會受到這種待遇。
“大家,對不起!”
韓塵輕輕搖了搖頭,雖然你已經知道悔改,不過這一切都太晚了。
“足利先生,如果對不起有用的話,那這個世界恐怕就不用警官了。破鏡不能重圓,這個道理我相信你是懂的。”
韓塵從梳妝台上拿起了一麵小鏡子,若無其事的摔在了地上,拿鐵其中一塊碎片對足利義剛說到。
“我從來不會對我的朋友下手,希望你能夠好好的經營足利社,在下就不奉陪了。我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