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眉毛一皺,看了看田衝,又看了看他身邊的保鏢,我忽然覺得田衝好陌生,陌生地我都快要不認識她了,冷漠,這就是此時田衝對我態度,但是,我又不確定她的冷漠是否是真實的態度。
畢竟她依然還在守護在我的病床前,並沒有要離開的打算!
“董事長,您一會還有一個飯局要應酬,我們是不是……”那個保鏢提醒了一句,他要和田衝離開了。
“你這位保鏢,兼職秘書?還是兼職助理?還有沒有什麼其他的兼職身份?”我決定不再忍他,他從見我到現在都是一臉的鄙夷,我可不是他可以隨便欺辱的軟柿子!
“什麼意思?陰陽怪氣的?他隻是保鏢!”田衝不滿意我的態度,瞟了我一眼。
我終於可以確定田衝對我的態度,就是她絕對是已經厭倦我到了一定的程度。她今天來看我,估計也是迫於是我老婆的身份而已!
我不明白這一切都是因為什麼,半個月前我去印佛國之前的時候雖然已經對我愛答不理,可是我覺得隻是因為她很忙,很累,可是現在我發現我錯了!
“怎麼?想試試我的能力麼?不過我可要提醒你,我可不會顧及你是不是董事長的丈夫!還有,那個保安,他在我手裏,三招之內就不會再有站著的可能!”
那個保鏢竟然在威脅我!他當著田衝的麵羞辱我這個董事長的老公,然後還要威脅我!
我忽然覺得陳斌似乎也沒有那麼令我討厭了,他當年向田衝示好的時候至少也沒有對我打壓過什麼,隻是當我為空氣罷了。我發現,步入社會這四個月,我的地位和尊嚴都在急速下滑。
我清晰地感覺到我的怒氣在迅速攀升!我低頭看了看紮在我手背血管裏的針,還有那瓶隻掛了一半的鹽水,眉頭一皺,直接把針頭扯了出來。
然後就在田衝疑惑的目光裏晃了晃腦袋,試了試四肢的感應,下一秒,我直接衝出,出現在了那個保鏢的麵前。
右手用力把他的頭重重砸到白色的牆壁上!然後扯著他三七分的頭發,往回一拉,我用膝蓋連續在他的麵門上,膝擊數下!直到他口鼻噴血,兩眼發直,方才泄了我一絲怒氣!
我沒有看那個保鏢一眼,手一鬆,他直接摔倒在我麵前,失去了意識。
然後我趁著餘下的怒氣,對著還在猶豫要留下還是要出去的保安老婆低吼了一句:“你老公可以照常上班,走!”
保安的媳婦長大的嘴,被我一吼之下,迅速閉上,對我鞠了一躬,趕忙跑了出去。她走後,我這間單人病房裏還清醒站著的,隻有我和田衝了。
“為什麼這麼對我?我做錯了什麼?”
我沒有了當年的溫柔,是的,我在質問田衝,我愛她,護她,甚至為了她我可以甘願冒著丟掉性命的危險奔走異國他鄉,我可以忍受她的冷漠,但是無法理解她對我的羞辱。
“你什麼都不做,你能做錯什麼?”田衝眼神一凝,柳眉一挑,上位者氣息彰顯無疑,沒錯,她不怕我,因為我的一切能力都是她教我的,可是我不明白她話裏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