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更半夜一個男人架著一個女人,直接就去敲人家花店的門。
此刻花癡剛剛把花店整理完畢,正想關門大吉,突然外麵竟然響起了敲門聲。
“誰這麼討厭,都這個時間了才來買花!”
等到他把門打開,驚愕的發現竟然是曹錕。
自從曹錕大鬧銀行之後,根本就沒有顧得上花癡就徑直離開了。
作為女人來說這男人實在是不夠意思,當初取號的時候是女人給他取的。
可是事情辦妥了竟然不搭理她,獨自離開了!
這家夥究竟是怎麼搞的?難道根本拿女人不當回事嗎?
可是當時也沒有曹錕的聯係方式,因此也隻能把這怒火暫且壓下。
如今竟然看到曹錕來到了他的花店,剛想敲打他幾下撒撒嬌,沒想到竟然看到他還架著一個女人一起來的。
頓時一個巴掌就要打在對方的臉上。
可巴掌還沒有落下,竟然感覺到一股氣流直接阻擋住了她的手。
在他驚訝的目光中,曹錕終於開口了。
“咱們才分開多久,沒和你見麵就要打我?”
“哼,你還好意思說,當初我把號給你取出來。
你不但沒有任何的感恩的心,甚至辦完了業務直接就走了,如今你這是向我道歉來了嗎?”
“大姐,我是有事相求!”
“誰是你大姐?我可比你小!”
“那妹子…”
“我有名字,我叫花癡!”
“那好吧,花癡,我求你一件事!”
“不會是讓我幫你照顧這個女人吧?”
“正是,花癡果然聰明!”
花癡此刻醋意大發,這沒準就是曹錕直接從酒吧裏麵撿來的女人吧,這家夥沒想到是如此無恥之徒。
看來花癡真的是看走了眼,他憤怒的直接就把門一關,隨機把卷簾門也放下來。
曹錕頓時愣住了,這女人究竟是怎麼回事?為何喜怒無常呢?
其實這也怪不得曹錕,畢竟他是一個鋼鐵直男,多年的特戰隊生活,更是讓他基本上對女人沒有任何感覺。
當然父母和妻兒是扯不斷的親情,除此之外,曹錕基本上是沒有對任何人動過心的。
如今看到花癡竟然如此的蠻橫,他也不知該如何是好。
“你能不能告訴我,你為什麼生氣?”
“你就是個傻子,你帶著另外一個女人來找其他女人,你這是想幹什麼?”
曹錕終於明白了,原來對方這是誤解他了。
是不是會認為他是一個無恥之徒呢?否則為什麼帶著一個小姑娘回來呢?
“你一定是誤會我了,這個姑娘是白天給咱們辦理業務的那個業務員,由於失業心情不好去酒吧喝了爛醉!”
“於是你就對人家見色起意,又沒有地方做壞事,就找我來了,對嗎?”
曹錕被氣得幾乎冒火,這女人說話也太尖酸刻薄了。
“胡說,有壞人要對他無禮,被我給打倒了。
如今我又沒地方可住,也隻能把這女孩送到你這裏來,暫時休息一晚!”
花癡很顯然沒有料到是這個結果,沒想到這個曹錕還真的是一個坐懷不亂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