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澤堅難的用還算完好的左腿站了起來,他的兩隻手的十個手指都已經被折斷了,但是手掌還能用,他費力的用手掌拍下了電話上的免提鍵,居然傳出了蜂鳴聲,那些人並沒有切斷他的電話。小澤按奈住自己激動的心情,用嘴拔出了報警的號碼、、、、、、
十五分鍾後,出現在東京灣一艘漁船上的兩個男人被一聲巨響吸引的注意力,高個子的白種人從船艙的玻璃向外看了一眼,望著遠處升騰而起的煙柱,搖頭歎息道:“整整一座樓,你太瘋狂了。中東的恐怖分子和你比起來就像小孩子在作遊戲。”
小個子男人好整以暇的換著衣服:“我隻是告訴他們,恐怖分子應該怎麼做,別以為往公共側所裏扔手榴彈就算恐怖襲擊了。而且轟炸東京是大多數中國男人的夢想,我做得還很不夠,還要繼續努力。”
白種人對他的謙虛很不在意,聳著肩膀說:“這麼說我們還要去韓國?”
“是啊。”小個子男人有些鬱悶的說:“我一直以為韓國人恨日本人。”
白種人誇張的搖著頭,用純正的漢語說道:“老板說過,隻要有足夠的利益,他不介意和任何人合作。顯然那些韓國人也是這麼想的。”
小個子男人顯然聽過他說的話,臉色重又陰沉下來:“我不喜歡這個說法。”
“我知道,你們這些中國同誌很多都不喜歡我們的老板,但是他付給我們錢,很多很多的錢。”
小個子男人瞪了他一眼:“我們不隻是為了錢。”
“我知道。”白種人打斷了他的話:“但是我是為了錢,有了錢,我可以喝伏特加,吃美味的魚籽醬,所以我喜歡老板。”
他的同伴顯然不喜歡這個話題,皺眉說道:“你最好少喝一點伏特加,我可不希望你哪天早上把自己炸成碎塊。”
“放心吧,我很小心的。”白種人笑了起來,他低聲用漢語說:“不見鬼子不掛弦。”
他的同伴被他逗笑了,低聲罵道:“你知道得倒多。”
白種人聳了聳肩:“我和你不一樣,你是中國人,我們都知道老板喜歡用和他同種族的手下,所以我得想辦法和他保持一致,從文化上接近是最好的辦法。”
小個子男人愣了一下,想不到這個大塊頭居然也有心細的一麵,他沉吟了一下,看了看遠處還在升騰的煙霧,歎了口氣:“走吧,我們還有事要作,也不知道明天報紙會怎麼說。”
就在東京灣裏的爆炸聲響起的時候,巴黎警察局的局長大人正在麵對一位市議員先生的憤怒。
局長大人盡力讓自己表現得積極一些,議員也是分人的,有些議員是用來湊數的,你可以不理他們,但是有些議員是真正有權力的,比如眼前這個家夥,所以局長大人為了減少麻煩,不得不做出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但是議員先生顯然沒打算長話短說,或者他說得正高興,所以不一會,局長大人的思想就開始溜號。
這位坐在警察局長辦公室裏喋喋不休的議員先生屬於一個古老的家族,這個家族的曆史可以追溯到十字軍時代,但是真正讓這處家族發際的黃金時代還要數二戰末期。警察局長知道議員先生現在很氣憤,他無聊的想著,其實議員先生完全不必要說這麼多的廢話,他隻要說他對於昨天夜裏發生在巴黎的兩起襲擊事件很不爽就行了,當然前提是他敢於承認碼頭上那一船走私貨是他的。
其實局長大人並不覺得昨天夜裏的襲擊有多嚴重,兩夥人在碼頭上用自動武器打了一架,然後在警察趕到前各自扔下那一船貨物跑掉了。今天的報告稱那些貨物並不值多少錢,當然這一點要因人而異,但至少對議員先生的家族來說,這點錢不算什麼。而且對於議員先生來說,從海外走私一些日用品實在算得上很幹淨的生意了,至少局長大人聽說這位道貌岸然的先生同時在做軍火和毒品生意,就像那些和他們一樣的古老家族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