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文六哪能讓他得逞?
一個前撲,撲到了假黃四郎的後背。
假黃四郎身材高大,足有一米八,體型魁梧。
而張文六卻隻不過是個一米七五左右,身材瘦弱的小夥,在體型方麵,一點不占優。
但是張文六自身的重量加上前衝的慣性,還是成功的將假黃四郎撲倒在地。
假黃四郎重重的摔在地上,臉部著地,大金牙都磕掉了兩個。
張文六趁機鎖住了他的脖子,從後腰摸出盒子炮頂在了“假黃四郎”的腦袋上,“別動,動一下,我就打死你!”
冰冷的觸感讓黃四郎打了一個機靈。
“好漢饒命!好漢饒命!”假黃四郎趕緊求饒,動也不敢動。
張文六點燃了桌上的蠟燭,坐在椅子上直喘粗氣。
剛才那一剪、一撲看似簡單、迅速,其實已用盡了張文六全身的力氣,現在緩過氣來,他連拿槍的手都在微微顫抖。
“踏媽的,等回去了一定得報個健身班,先把體能和力量練上來。”張文六後背倚在桌子上,指了指床上,“去,把那個女人綁起來,記住,綁嚴實點,要是發出一點聲音,人頭落地!”
假黃四郎還以為張文六是來劫色的,笑嘻嘻道:“明白,明白。”
“別踏媽嬉皮笑臉的,你咬老子這一口,老子還沒給你算賬!”
借著燭光,張文六看到自己左手食指上麵一排帶血的牙印,“都踏媽咬破了,你丫平時刷牙嗎?”
假黃四郎大嘴一張,露出滿嘴黃牙,“嘻嘻,從來了鵝城那天起,小的就沒刷過牙。”
張文六暗叫倒黴,回頭別再染上狂犬病了,等回去了一定要打一針,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嗚嗚嗚——”花姐奮力掙紮著,似乎有什麼話要說。
張文六用槍抵住花姐的胸膛,冰冷的觸感讓花姐忍不住打起了擺子,“我可以讓你說話,如果你敢喊叫,我就打死你。”
花姐忙不迭的點頭。
張文六把花姐嘴裏的布條抽出來。
“呼呼呼——憋死我了。”花姐大口大口的喘著氣,下一句話就讓張文六緊張了,“你是六爺吧,縣長的幹兒子。”
張文六眉頭一皺,“你認識我?”
張文六帶著口罩,穿著夜行衣,除非是親近之人才能認出。
花姐笑道:“講茶大堂,舌戰群儒,六爺的大名如雷貫耳,今日一見,果然是英雄出少年。”
花姐坐在床上,上半身挺得筆直,再加上她本就天生麗質,E往無前,差點閃瞎張文六的鈦合金眼睛。
張文六血氣方剛,大腦幾乎缺氧。
張文六翹起二郎腿,一手拿槍,一手抵住花姐的胸口,“花姐是吧,兄弟我此番,隻為黃四郎,不為別的。”
花姐壓根就不怕張文六手裏的槍,瞬間貼了上來,壓得張文六的手掌都變形了,“一日夫妻百日恩呐,六爺你太客氣了。”
張文六徹底忍不了了,手臂不動,手掌不動,手指一彎。
“嚶嚶嚶——”
花姐發出一聲驚呼,身體跟觸電一樣,白皙的臉蛋上好似打翻了調色盤。
張文六深吸一口氣,心說這女人好厲害,三言兩語加上一點小動作,差點就讓自己犯了大錯。
怪不得原著裏麵老二和老三都折在她的手上,果然有一套。
張文六忽然意識到,再拖延下去,自己會有危險。
“花姐,小弟有要事在身,咱們日後再說。”張文六收回目光,重新給花姐塞上了布條。
花姐一臉的怨毒,隻是她隱藏在黑暗裏,沒有被張文六發現。
“好漢,我的任務已經完成,可以走了嗎?”假黃四郎作勢要走。
張文六抬起槍口,黑洞洞的槍口讓假黃四郎呆在了原地,“好漢,我是假的黃四郎,我是他的替身,您要殺,應該去殺真黃四郎啊,殺我沒用啊。”
張文六搖搖頭,“我不是要殺你,隻不過是想請你跟我走一趟。”
“走一趟?去哪?”
“到了地方你就知道了。”張文六找了根繩子,把假黃四郎雙手反綁,然後用衣袖籠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