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眼可見,兩人的差距越來越大,共同話題越來越少,就連相聚的時間也是捉襟見肘。
往往自己下班回來,麵對的是一個空蕩蕩的家。
而張文六,不知道是真忙還是假忙,成宿成宿的不回家,偶爾回家,也都是在後半夜。
這樣的生活,允珠過夠了。
她不想失去張文六,她怕張文六跟那些男人一樣,變心。
遠的不說,單就住在家裏的楊潔母女,顏值就不輸自己。
甚至快餐店的那些外國店員,年輕漂亮的不在少數。
允珠的心裏湧起濃濃的危機感。
她,薑允珠,絕對不允許這種事情發生!
如果有那一天,她就敢跟任何人拚命。
她,薑允珠,是陪著薑宏碩走過最艱難時刻的女人啊!
第二天一早,天還沒亮,允珠就早早得起床出門。
懶懶的張文六是被一泡尿給憋醒的。
“阿西吧,昨天啤酒喝得太多了,冬天早上上廁所真是一件痛苦的事情啊。”
張文六從溫暖的被窩出來,空氣中還殘留著若有若無,屬於允珠的溫軟氣息。
推開廁所的門。
“啊——先生!”
裏麵已經有了客人,馬桶上的楊潔一臉驚訝的望著他,似乎沒想到張文六居然起的這麼早。
她在這裏住了這麼長時間,還從沒見張文六上過廁所。
尤其是早上,張文六通常都要睡到八九點鍾。
她還沒反應過來,張文六已經跨進了洗手間,反手鎖門。
“先生,那個,您能不能等我一下,馬上就好。”
楊潔愣住了,或者說,她是被嚇到了。
曹水清可還在臥室裏麵,而且現在天已經亮了,女兒馬上就要起床。
“出去等多麻煩,外麵那麼冷,萬一感冒了,不還得吃藥嗎?”
張文六笑嘻嘻的靠近,楊潔恍然驚醒,低聲嗔道:“你真是瘋了。”
張文六卻不答話,隨手拉下秋褲,原來早就站起來了,“這些日子辛苦你了,起早貪黑的,我也沒什麼好獎勵你的,就請你接受,,,,,,吧!”
說罷,他上前一步。
楊潔的眼睛瞬間睜大,畢竟她從未做過這樣的事情,“唔——先生,我女兒馬上就要醒了,唔,等晚上好嘛?”
張文六微微屈膝,霸道,不容置疑:“楊潔,既然知道時間緊迫,就別浪費時間,畢竟,你也不想水清知道咱倆的關係,對吧?”
楊潔蹙著秀眉,淚眼婆娑,抬頭看著張文六的俊臉,試圖求饒。
他怎麼如此冒險?
明知道女兒就在家裏,明知道水清隨時都可能進來……
張文六卻一反常態,聲音嘶啞道:“楊潔,你學東西很快,我好愛你。”
雖然這麼說,但他並沒有變得溫柔,依然霸道如暴君。
楊潔緊張的有些蒼白的臉,漸漸透出了紅暈。
作為一個傳統的東北婦女,她何嚐見識多如此多的花樣,隨時會被發現的恐懼始終攥著她的心髒,渾身都起了細細的雞皮疙瘩。
她本來就是個比較敏感的女人,對待別人也是謹小慎微,不願違拗別人的意願。
尤其是張文六的意願。
“算了,他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吧,方正我已經不幹淨了。”
楊潔說不出話來,她隻能無條件的包容張文六。
狹窄的空間內,氣溫漸漸升高,即使外麵天寒地凍,也影響不了兩個人。
不過四五分鍾,張文六就離開了衛生間。
這種極度凶險的環境下,他也是第一次嚐試,果然有夠刺激。
楊潔幽幽的歎了口氣,心說我真是瘋了,居然……她伸手摸了摸小腹,隻覺得胃裏一陣翻騰,幹嘔了半天卻什麼也沒出來。
已經消化了?
楊潔洗了把臉,又刷了好幾遍牙,哈了幾口氣,覺得沒有什麼異味,這才出了洗手間。
臥室裏麵,曹水清睡得正香,一點也沒有要醒過來的意思。
她這歲數,正是貪睡的年紀。
尤其每天跟著自己在快餐店工作,從早忙到晚,一下不得空。
楊潔伸手在女兒的臉蛋上摸了幾把,有些心疼,她不想讓女兒受苦。
她應該去讀書,去找一份體麵的工作。
而不是像自己一樣,寄人籬下,給別的男人羞辱。
想到這裏,她走出臥室,來到張文六的房間門口,手指關節在門上叩了幾下:“先生,我能進來嗎?”
張文六正為自己剛才的荒唐後悔,聽到楊潔的聲音,連忙開門:“楊潔,對不起,我不該對你那樣。”
楊潔搖了搖頭,俏生生的站在門口,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