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保安的話,魏三黑瞥了一眼陳東,說道:“行,師弟你就跟著他們去一趟,沒有做的事情自然也不會賴在咱們頭上。”
丫的,裝的倒像沒事人似的,陳東心裏腹誹不已,麵上卻波瀾不驚的應了下來。
“那什麼,我這師弟是個老實人,你們可別亂來!”魏三黑盯著那名保安:“等下我跟你們趙隊長打個電話。”
那保安諂媚似的點了點頭:“就是問個話而已,一會兒就給廚師長把人送回來!”
跟著倆保安走出後廚,拐了幾條走廊,便到了酒店的保安部裏。
保安們得知陳東是魏三黑師弟,對他倒也沒有為難。
不久,一個矮胖的男人從外麵走了進來,上下打量了一下陳東。
“你就是廚師長的師弟陳東?”那人開口問道。
陳東點點頭,見周圍的保安似乎與先前的懶散麵貌有些不一樣了,心下思忖:是了,這就是魏三黑口中哪位保安部的趙隊長了。
矮胖男人指了指一旁的座位,示意陳東坐下來。
“今天叫你過來是要跟你了解一下宋總的鸚鵡出事那天你在哪裏!”
別說,這個趙隊長一說話,便似乎有種被鷹隼盯住了的感覺,似乎帶著一絲淡淡的威儀。
陳東搖了搖頭:“趙隊長,我這幾天請假了,對於宋總得鸚鵡什麼時候出事都不清楚,今天剛到後廚,就被叫到這裏來了!”
趙隊長反複看著陳東,似乎想從他臉上看出一點蛛絲馬跡來。
陳東假意急道:“真的,我突發了急症,家裏奶奶跟廚師長請的假,不信你可以問問我師兄,魏廚師長。”
趙隊長沉吟片刻:“上星期二宋總的鸚鵡被人殺死在了宋總的辦公室,這事我想你應該有所耳聞吧!”
陳東叫道:“趙隊長可以調出監控來啊,總會找到蛛絲馬跡的!”
趙隊長搖了搖頭:“怪就怪在那段時間的監控似乎被人給刪掉了。”
陳東兩手一攤:“那就沒辦法了,我那天好像被廚師長安排練習那個什麼雉雞之羹呢,一直在後廚,打荷和水台的師傅都能給我作證。”
趙隊長歎了口氣,轉頭看了看一旁的一位保安,那保安連忙說道:“趙隊,這是酒店最後一位姓陳的人了!”
陳東一愣,卻聽趙隊長說道:“好吧,陳東,你先去忙吧!如果有問題的話,我們還會找你的!”
陳東點了點頭,回到後廚見了魏三黑,將保安部的事情說給了魏三黑聽。
魏三黑拍了拍陳東的肩膀:“別怕,不就是隻破鸚鵡嗎,那姓宋的仗著自己是總裁的侄子橫行霸道,但是對於真正能幫到酒店的人,即便讓他知道了,他能怎麼樣?大不了老子扛下來,他還真敢開除老子?”
陳東皺了皺眉:“師兄,我有一點想不開,既然連監控都被刪了,怎麼他們盯住了姓陳的不放?”
魏三黑一笑:“這事真是邪性,那個宋開不學無術,偏偏熱衷於風水易經,在外麵認了個所謂的大師做師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