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陽市中心醫院裏依舊人滿為患,接到譚饒的電話,陳東馬不停蹄地到了副院長譚饒的辦公室。
目前的狀況是消化科的那些成癮的病人食用了陳東提供的秘製煎餅之後,雖然那種奇怪的食癮得到了遏製,但是情況並沒有陳東和譚饒想的那麼好。
秘製煎餅果子完全在這裏充當了治標的角色,病人的情況還是在進一步惡化。
今天早上就有六位病人轉進了重症監護室,他們的身子在一步步虛弱,生命也仿佛在一步步地走向盡頭。
“這可怎麼辦?進了重症監護室基本算是邁入了鬼門關了!”陳東心裏也是大急,即便味之靈已經被銷毀了,但是之前中了味之靈的毒,難道就眼睜睜地看著他們死去麼!
“現在的情況很不樂觀,這些病人即便不間斷輸營養液,身體能吸收的營養也微乎其微。”譚饒無奈地說道。
陳東歎了口氣:“我現在知道的是鍋姐曾說過有種叫做白玉蓮的藥物可以治療這種病症。”
“白玉蓮?”譚饒上次也聽陳東提到過這位藥。
“不知道你信不信,鞠晨曦的味之靈甚為惡毒,吃了添加這種東西的人,靈魂會漸漸和身體相分離,因此表現出的症狀也因人而異。”陳東說道:
“目前標本兼治的方法就是這味白玉蓮了,我也不知道這藥是怎麼起作用的,但是這是鍋姐失蹤前的最後一句話,那肯定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譚饒從小受的教育也是無神論,但是陳東這麼一說,她又不得不相信,鍋姐的神通她也是見過的。
“白玉蓮……白玉蓮到底是什麼東西?”譚饒陷入沉思。
陳東無奈地一笑:“江憶不知道從哪裏聽來的,說白玉蓮是一種很常見的東西。”
“很常見?”譚饒看了看陳東,良久,譚饒說道:“陳東,我是這麼想的,會不會我們都把白玉蓮這種東西想成了普通常見的藥材了,以至於我們都走進了一個誤區?”
陳東沒懂譚饒的意思,聞言疑惑地看了看譚饒:“你的意思是……你想到了什麼?”
譚饒微微頓了頓:“你有沒有聽過一本書叫《東軒筆錄》?”
陳東搖了搖頭,表示對這本書完全沒有印象。
譚饒回憶道:“我看這本書的時候還是大學的時候,記得裏麵有這麼一句,妻以左右手鞠酒以飲。自此之後,世人多稱女子的手為白玉蓮花盞!”
陳東眼睛一亮,又聽譚饒說道:“我想這病來的蹊蹺,治病的法子怕是也很奇葩,你最開始說白玉蓮的時候,我就一下子想到這個,隻是……”
陳東懂譚饒的意思,她可能認為不會這麼簡單。
“咱們試試怕什麼!”陳東笑了笑:“現在病人們都是消耗時日的一個狀態,就算沒有效果,那也不會再糟糕到哪裏去!”
譚饒點點頭,思量著陳東說的也對,死馬當活馬醫了!
兩人一起開到消化科的病房,正好當班的醫生正要向譚饒報告呢,剛好有個病人也支撐不住了,正準備送往重症監護室。